“秦少,生日快乐!”
吧台,秦旭掐着酒杯正和几个好友玩笑,秦旭今天生日,他包下了蓉城的最大的酒吧。
秦旭不喜欢循规蹈矩的生日宴,这样的狂欢对他而言才是如鱼得水。
酒吧的灯光不及的黑暗角落,温言手插着口袋里撰紧内里的礼盒,目光锁向秦旭,几番跃跃欲试,却是没有上去。
时间渐去,严陶和傅深陆续到场。傅深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带了路星。
酒吧,路星头一次来。对于那些狂欢的人海路星并没有多少兴许,他只是紧紧抓住傅深,生怕和他走失。
“真不错。”严陶对于秦旭这个生日会的相当满意,毕竟他和秦旭都是浪习惯的人。不过严陶不敢像秦旭这样肆无忌惮的操办,他家老头估计会气得打断他的腿。
秦旭冲严陶做了得意的表情,和他干了个杯。
酒刚下肚,秦旭就觉有人在扯他的衣服,侧身一看,路星拽着他的衣角,正望着他。
秦旭顿时有些受宠若惊,路星上回不搭理他是事情还历历在目来着。
路星将一个比他头还大的盒子抱给秦旭,嘴型说了句,“送给你。”
“拿稳,摔碎了可没第二个。”傅深适时开口。
秦旭双手接过,好奇的打开看了一眼,内里是一个瓷瓶。是之前他在傅深地库相中的,价值京都一个四合院了。
秦旭还没来得及说话,衣服又被路星抓住。
路星塞了颗糖给他,随后又若无其事的站到傅深身后。
秦旭看着手心那颗糖笑出了声。
“傅深,我能亲他一口吗?”秦旭话语不像玩笑,一本正经的。
傅深没有回答,只是一个眼神,秦旭就懂了。
“玩笑,玩笑。”秦旭嘻嘻打着圆场。
凌晨夜深,秦旭的派对终于接近尾声。
严陶喝了不少酒,八分是醉,傅深还算清醒,安排了司机把他送回公寓。
接严陶的车停在酒吧外,车灯闪烁朝他示意,严陶稳住身形拉开车门钻进去,说了个地址,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驾驶位,戴着鸭舌帽的司机回头瞥了他一眼,金丝边眼镜闪过一道悠然的寒光。
*
宿醉的下场就是酒精散去后的头痛欲裂。
严陶恍惚睁眼,灌入眼帘的是酒店床头暖调的灯光,但是严陶身上一点也不暖。
他抬手想去揉自己的太阳穴纾解疼痛,但是他的手抬不过来。
严陶昏沉抬头,想看看究竟怎么回事,结果这一看他思绪清醒了大半。
他被绑了,而且是被人用大字型绑在了床上,任由他挣扎都是无果,绳子很牢靠,不是轻松能挣脱的。
仇家?严陶分出些许精力思考究竟是谁绑架了他。
这时,房间的门开了。
严陶顿住手脚的动作盯住门口的位置。
先迈进来的是一只锃亮的皮鞋,那人彻底走进来,站在门口的位置,似笑非笑的和床上的严陶对视。
黑色的衬衫透着光,胸口的口袋里夹着一只金色的钢笔,一手随意插在西装裤的口袋里,只是这些细节严陶脑子里已经闪过一个人——傅泽。
傅泽随手扶了下金丝边眼镜,迈步朝严陶走近,皮鞋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那人靠近,没有严陶意想中腌进骨子里的消毒水味儿,而是一股淡淡的幽香。
“好久不见。”傅泽微低下头,温声笑道。
“这就是你打招呼的方式?”严陶晃动手脚的束缚。
傅泽手指碾过捆扎在床头的绳结,从床头柜子上拿过一把刀,明晃晃的,严陶一眼就看出是一把手术刀。
靠!医学黑洞,解绳子还要用手术刀,严陶腹诽,已经摆出一副等待解脱的姿态。
就听傅泽一声轻笑,“你不会以为我是要给你解开吧?”
严陶一怔,他看到傅泽眼睛里闪过的一丝嘲讽。
“你究竟想干嘛?”严陶已经不耐烦起来,瞪住傅泽的眼睛像是要吃人。
“嗯。”傅泽似在思考,回身拿过一边的无菌手套麻利戴上,顺手还拿过消毒的东西在手术刀上擦拭。
“给你做个小手术。”傅泽笑得很和善,笑意间,开始解严陶的裤子,随后一把抓住严陶的命根子。
冰凉的手套让严陶从下凉到了头顶。
傅泽拿着手术刀跃跃欲试的样子让严陶脑中升起一个可怕的想法。感谢宝贝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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