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严陶的声音突然转了个弯儿,满是情动。
傅泽一双手不愧是拿手术刀的,手指飞快摸到严陶内里的使人快乐的位置。
严陶嘴里又骂了几句不中听的嘴硬话,但因为带着满满情、欲,变得更像是在调情。
看准时机火候,傅泽不容置疑的将严陶占有得干干净净。
.......(其实有点想写这个的完整版,感觉会很刺激,哈哈哈哈)
昨晚二人在浴室干了个彻底,简直是干柴烈火,如胶似漆。
严陶睁眼,头痛欲裂,浑身酸软,望着头顶明晃晃的天花板,陷入了沉思——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昨天从酒店,到回家,再到傅泽和他喝酒,一幕幕闪回。
“艹!”严陶一拳砸在床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他他!他又和傅泽睡了,关键他才是被压榨的那个!
“傅泽我艹你大爷!”严陶悲愤的大吼,如泣如诉。
“你口味真重。”一个声音冷不丁的从门口的位置传来,“再说我大娘不会同意的。”
严陶的菊花下意识猛的缩紧,昨晚傅泽简直不是人,是一匹狼,而且饿了不止三天三夜。
傅泽朝床边走来,严陶后怕的咽口水,还往后躲了几分,他的身体要散架了,动一下还咔嚓咔嚓的作响。
“还能动,看来昨晚你说不行了是诓我的。”傅泽的金丝边眼镜闪过一道寒光,单膝跪在床上,仿佛一口就能把严陶吞掉。
严陶现在武力值直线下降,想踹傅泽一脚都抬不起腿,苦逼的瘫着任人采撷,看傅泽抬手他只能认命的闭上眼睛,心里把这个混蛋骂上几十遍。
傅泽见严陶这么乖顺下意识勾起唇角,掌心落在严陶头上。
“没发热,看来药效已经完全过去了。”傅泽没撤回手顺道在严陶头顶揉了几下,难得严陶这么听话。
“你还不滚?”严陶发现没有他意想中如同暴雨般的折磨,睁眼瞪住傅泽。
“你现在这个样,我走了谁照顾你?”傅泽笑问,“还是说你打算找助理过来?”
“你现在这个样子,助理要是看见了你怎么解释,说你被...”
“你不说话会死啊!”严陶打住傅泽,他这人向来是好面子,要是被人知道他也有做0的时候,估计不用活了,他自己从6楼跳下去就成。
“你懂个屁!”严陶又狠狠骂了傅泽一句,闭眼不在看他。
自己这算不算进可欺身压正太,退可提臀迎众基,严陶心烦意乱,胡思乱想,寻找各种理由为自己开脱。
傅泽只是笑,没再逗他,他和严陶认识这么久对他还算了解,
傅泽退出房间,进了厨房,看了眼严陶的冰箱,里面除了酒就是套。
“......”傅泽的目光变得有些寒利,将严陶那些套通通收罗出来,顺手扔进了垃圾桶。
约莫半小时,傅泽点的外卖到了。
蟹黄水饺,傅泽记得严陶以前追他的时候,很喜欢吃这个。
傅泽拎着打包盒进房间,严陶趴在床上没动,嘴里却是振振有词的念叨,声音虽小,傅泽还是听了个清楚。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早晚有一天把你干得跪地求饶。”
傅泽没发出动静,安静在一边听着。
“老子的菊花,呜呜呜呜!”
“禽兽,傅泽就是禽兽!”
严陶几乎是带着哭腔,像是失去贞操的花黄大姑娘。
“疼死爸爸了......”
“咳咳!”傅泽突然轻咳两声将严陶打断。
严陶闻声全身的寒毛瞬时挺立起来,嘴也瞬间瘪了,说不出话。
“不说了?”傅泽将饺子放在床头,“我瞧着你精力挺不错的,要不再来几局?”心疼严陶两秒,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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