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能不能轻点!”严陶浑身累得不行,躺在浴缸里,傅泽正给他清洗身体。
“好,我轻一点。”傅泽安抚道。
严陶微微眯起眼睛,他酒劲还没过去,彼时被傅泽伺候得舒服,倒是没因为心不甘情不愿做了0就发脾气。
傅泽放轻手上的动作,给他清理脆弱处,身为医生他深知人体的那些穴位是能让人放松,舒服的。
傅泽手法极富技巧,很快,严陶就在他的温柔乡里睡过去。
傅泽轻不可闻的笑,严陶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安安静静和他在一起,没有争吵,没有看不顺眼对方,更没有他的死鸭子嘴硬。
不过傅泽还是有些担心,原因无他,严陶向来用屌无情,上次亲密后就是这样,隔天严陶就上演一出翻脸不认人。
仔细将严陶清洗干净,傅泽将人放回床上,自己也是简单洗漱一番后,贴着严陶躺下。
翌日,天刚鱼肚泛白严陶便醒了。
他是被疼醒的,腰就像折了一样。
严陶不安分的动身体,触碰到旁侧温热的物体,侧身一看,傅泽那张英俊的脸落入他眼眶。
“卧槽!”严陶压着嗓子吼了句,立马掀开被子一看,完犊子!他是光的!
但是傅泽还穿着睡衣。
严陶扶额飞速回想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的记忆只到聚餐就断片儿了。
不对......
严陶脑中闪过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这禽兽要结婚了!
傅泽睡得还沉,严陶心头那股说不出的滋味涌上来,让他真想一脚把傅泽踹下去。
踹人的动作准备就绪,但是严陶腿上却迟迟没有发力。
怪好看的...严陶盯着傅泽心里犯嘀咕。
傅泽好看,这是严陶一早就认定的事,毕竟他可是典型的外貌协会。
严陶没动静静看着傅泽,看得有些失神。
傅泽还是和几年前一样,但是又有些不一样,更成熟了。
时间尚早,但是严陶喉咙就像卡了根刺,难受得怎么也睡不着。
“想什么呢?”
傅泽突然问。
严陶毫无心里准备吓得意哆嗦。
“你什么时候醒的?”严陶战术性后挪,和傅泽拉开安全距离。
“刚才。”傅泽从容的又朝他靠近,“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严陶一个一米八大汉,被傅泽这一问,问得瞬时脸红了几个度。
“......”
“还好意思问!”
“你在下面试试!”
傅泽听他这样凶神恶煞的骂,脸上却全程挂笑。
“你又趁我喝醉,占我便宜!”
“昨晚是你扑到我身上的,包括上次也是,就连我们第一次也是你主动的。”傅泽脑中盘算,“要说占便宜,也应该是你占我便宜才对。”
“而且我才是出力的那个,你只管享受就行了。”
傅泽这番话,让严陶听着,倒真像是他捡了大便宜一样。
“话说......”傅着对上严陶的眼睛,“昨天你说我是负心汉,我负谁了?”
傅泽说出这话时他和严陶的心同时漏掉一拍。
“负你吗?”
傅泽还添了这么一句。
严陶是真想不起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彼时被傅泽这样一问,倒是将他的嘴给堵住了。
“你...听错了。”严陶含糊其辞。
傅泽嘴角撇了撇,固执的说“不可能,你说了好几次,我听得很清楚。”
严陶想咬断自己的舌头,简直就是嘴欠。
“嘴瓢了。”严陶语气微微有些不知所措。
“真的?”傅泽目光审视严陶。
严陶已经有点心虚了,“爱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