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澄这才想起自己一身酒味,他立刻从慕席的怀里出来,拎着自己的衣领闻了闻,歪着头问慕席,“我身上酒味很大吗?”
此甜非彼甜。
慕席没有说破,他点了点白澄的鼻尖,“去洗个澡,不然明天会头疼。”
“好。”
“你的所有东西都还在你房间,全是新的,每一个月我都会换,自己去拿。”
白澄鼻子一酸,想哭。
三年了,慕席居然…
慕席挑眉,声音带着些纵容的笑意,“怎么跟小哭包似的。”
白澄吸了吸鼻子,卷长的睫毛沾着泪花,不服气的瞪他,“我憋着的。”
怒斥娇嗔,别样风情。
慕席看着白澄这幅小可怜样,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流光,侵略,占有又爱恋,白澄没有看见。
慕席撩起他额前的一缕碎发,“条件加一条。”
“啊?”白澄抬头懵懵的望着他,“什么?”
慕席弹了弹他的额头,“不准哭,我允许了才可以哭。”
白澄不解,星眸微瞪,软软的控诉。
“好了,去洗漱吧。”
慕席满意的揉了一把少年的头,起身就走,只不过刚迈出一步身后的人就拉住了他的手,还伴随着一声软软糯糯的声音。
“哥哥。”
慕席转过头,“怎么了?”
白澄好半天蹦出两个字,“晚…晚安。”
慕席捏了捏他的脸,“小宝贝晚安。”
慕席说完这句话就上楼了,留下白澄呆在原地。
白澄满脑子都是那句“小宝贝”,然后脸颊绯红,一直红到脖子根。
其实他不小了,19了。
可是看起来的确跟个高中生似的。
所以…
慕席叫他小宝贝也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