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席眸色一沉,指尖用力,那层粉色逐渐变成了红痕,白澄吃疼却没出声,他睫毛一颤一颤,像只被折断了翅膀的蝴蝶,美丽又脆弱。
慕席贴近他耳边温柔呢喃,“疼吗?”
锁骨的疼痛和耳边的温柔,矛盾的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巨大的网将他笼罩起来。白澄低着头,长卷的睫毛遮住了他眼里的无措和疑惑,他摇摇头,看起来乖巧又顺从,“不疼。”
慕席奖励似的揉了揉他的头,“很好。”
空气兀自安静,白澄被慕席搂在怀里,搂的很紧,白澄有些想稍微推开他,但是锁骨上的疼痛还在,就像是一种莫名的警告,警告他要再乖一点。
他不是一直很听话吗?
慕席今天怎么了?
慕席平时不会这样的。
众多疑惑埋在心头,白澄突然抬头,清澈的眸子里都是担忧,“你怎么了?”
慕席没说话,他指尖描摹着少年的脸颊,眼里是一汪幽冷的深潭。
自从三年前白澄离开,他就认清了。
他是爱白澄的,爱这个纯粹美丽的少年。
温柔的兄长是以往懵懂的假象,现在…他只想做独占少年的爱人。
想蹂躏,想弄疼,想压在身下。
见慕席半天不回话,白澄更担心了,他蹭了蹭慕席的下巴,眸子睁的大大的,“慕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