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可而止,方得长久,顾尺始终相信这话。
“把这个喝了。”
早餐后,顾尺递给于贝一杯冲好的预防感冒的药。
于贝还没下床就接连打了三个喷嚏,顾尺看在眼里,想到前两天他发高烧时候。
小孩儿生病都很麻烦,顾尺并不想自找麻烦。
于贝听话的喝了个干净,杯子还给顾尺的时候,还偷偷留心看了看顾尺手掌侧边的位置。
还好,上面并没有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
“往左边挂一点,在高点。”
“对对对。”
客厅外突然响起交谈声,吸引了于贝的注意力。
于贝视线朝落地窗外投去,看到几个匠人正搬着梯子。
[先生,他们在干嘛啊?]于贝估摸着应该是在修缮什么设施。
顾尺放下手头的报纸朝那处瞥了一眼,随后开口,“在做过年的布置。”
过年,顾尺早就过了听到过年就兴奋的年纪,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过年对他而言只是写日期时,跳变的数字。
过年,顾尺虽不重视,但该有的形式依旧没有省略。
于贝呆呆看了匠人手里的大红灯笼好一会儿,心情突然有些低落。
他来蓉城三年了。
上一次和母亲一起守岁,吃饺子也是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