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裸着...腿根和手腕的位置布满红色的印记,好像在昭示昨晚他和顾尺有多激烈。
其实昨晚的事于贝记得不是特别清楚了,估计是喝了酒,有点断片。
“起了。”
顾尺的话腔从门口传来,随即人走进来。
于贝全身发烫,没了酒精加持,他又变回了小怂包,根本不敢看顾尺。
“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顾尺走到床边,说话的语气和平常一样,没什么变化。
于贝摇头。
其实他不舒服的地方多了去了。
“你下面......”顾尺欲言又止,“疼不疼?”
[......]于贝听到这句,有点招架不住。
“过来上点药。”顾尺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盒药膏。
上哪种地方???
于贝忙摇头,退开身远离顾尺。
青天白日的,做那种事,于贝能羞死。
“全都看过了。”顾尺语气平平,“过来。”
于贝还是摇头,不太懂顾尺为什么能说得那么轻描淡写。
“要是感染,就不止上药那么简单了。”顾尺耐着性子和于贝讲,“你是愿意医生给你弄,还是我给你弄?”
顾尺单膝压在床上,将于贝抓住,知道他肯定疼,所以并没太用力。
“昨晚胆子可大得很。”顾尺隔着被子把于贝抱过来,随口调侃了他一句,“现在知道害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