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球被交还给于贝,于贝揉他刚才被顾尺捏过的后背。
顾尺突然俯身凑到于贝耳边,“不该让它碰的别碰。”
“不然我当着它的面十倍讨回来。”顾尺说完又朝于贝笑了笑,随后很是挑衅的看向雪球。
于贝愣在原地,回过神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随即又是一个冷颤。
他那个地方前几天被顾尺玩弄得又红又肿才刚刚好转。
当着雪球的面......如果真是这个样子于贝能羞死。
顾尺把大衣脱了,披在只穿了睡衣的于贝身上。
他骨架高大,于贝穿上他的衣服就像小人国里走出来的似的。
第一次穿顾尺的衣服,舒适的布料像积压在于贝心脏上,让它砰砰乱跳。
顾尺迈步走向窗边空闲的椅子,于贝立马乖乖跟了上去。
雪球压根不懂刚才顾尺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只管伸出舌头肆无忌惮舔于贝的下巴和锁骨。
老虎的舌头和猫咪一样有很多倒刺,但是老虎的倒刺更加粗粝,于贝下巴上的皮肤被他舔得发疼。
“你抓紧时间摸几下,一会儿睡觉,把它扔出去。”
走到一半,顾尺突然回头对于贝道。
于贝脚下步子一顿。
顾尺知道他在想什么,随即开口。
“要么它出去,要么你们一起出去。”顾尺觉得自己非常人道主义,“你自己选。”
于贝抱着雪球没再朝顾尺靠近,怕顾尺看雪球不顺眼,又拎他的后背。
顾尺架腿落坐在一边的实木椅子上,一句话没说,视线定格在于贝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