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当时不说,现在要咬我们一口呢?”
这话让巩昌侯身形不稳,他一个闲散侯爷,每日吟诗作画,一家算都得盛宠。
无事自然好,现在有事了才知道,自己一家的体面全都系在陛下的心上。
别说当时正雪没证据表明是大王爷的女儿做的,就算有证据,那也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所以巩昌侯在那时决心总要有一击只力了再讨回公道。
这一拖就是到了现在,正雪没有等到她的父亲掌握权力,就没了。
这让巩昌侯有些六神无主,该怎么说,该怎么回答?
巩昌侯夫人突然站了起来道:“有,我有证人,当时是有人救了正雪的。”
三王爷心头一紧,此事未婚妻跟他讲过,但当初救茂正雪的三个人,最好谁都不要卷入其中,会将此事更加错综复杂,对谁都不是什么好事。
但巩昌侯夫人不顾三王爷阻拦,大喊道:“武定侯家的小姐,我们正雪生前同你那么要好,你怎么就不愿意主动站出来呢!”
夏柔蔓心头一惊,众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似乎等着夏柔蔓说话。
心下一沉,夏柔蔓换是说道:“当初是正好救了正雪。”
贵妃一听马上道:“救是救了,你可看见是大王爷府上害的人?”
这自然是没看见,巩昌侯夫人冲到夏柔蔓面前:“你说啊,你说出来,为什么要隐瞒!”
这让夏柔蔓有些不耐,先不说当时事发的三个人都知道,如今偏偏对自己这个最无权无势的人咄咄逼人。
知道巩昌侯夫人心里难受,此刻这样做也是有失偏颇。
再说,当时自己是听茂正雪说过,是大王爷的女儿下的手,自己确实并未亲眼看见。
夏柔蔓知道此事已经攀扯到自己,自然只能实话实话。
“正雪当日确实是这么说过,但我并未看见全程。”夏柔蔓不知道自己这么说会不会对三王爷有影响。
凑着机会看了一眼三王爷。
但三王爷的目光并不在自己身上,这让夏柔蔓有些微微失望。
但巩昌侯夫人看样子是要故意扯上夏柔蔓了,死咬着让夏柔蔓作证。
几次只下,夏柔蔓也烦了,她也想给正雪找出真凶,且不说现在是不是大王爷那边的人下
的手。
就算是,巩昌侯这样攀咬,难免让大王爷那边多做准备。
三王爷也不想让巩昌侯夫人估计扯着夏柔蔓:“巩昌侯夫人,事情真相如何,只有调查才能知道,莫要纠扯武定侯家的大小姐了。”
谁知这话让巩昌侯夫人不耐的很,直接朝三王爷说道:“她是你未婚妻,你肯定维护她,连个证人也不敢做,枉费我女儿生前一口一个夏姐姐!”
这气的夏柔蔓一口气提不上来,自己已经把自己知道的全说出来了,难道硬要说自己看见大王爷家的女儿下的手?
等人问出来,那日怎么下的手,歹人穿什么衣裳,什么时辰,一定会露馅好吗?
这场闹剧让皇庄里一片混乱,巩昌侯一言不发,巩昌侯夫人一会骂大王爷,一会骂夏柔蔓。
听的贵妃十分不耐,让人扶她起来,刚想说话,心口突然猛的一阵绞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这下场面更乱了,陛下也被惊的咳嗽止不住,找了太医给贵妃看诊,也直说是贵妃是心悸的毛病了。
必须静养,不能激动心伤,否则有可能猝死。
这说的让陛下多看了贵妃两眼,但心里都是疑惑,不知陛下怎么想的。
众人都有各自的猜测,以前没听说过贵妃有这样的病症,怎么现在巩昌侯夫人怀疑是大王爷暗害了茂正雪。
这个当口就查出有心悸的毛病?
贵妃也是有口说不出,自己这个毛病时间也不算短,但身在后宫,顺势就瞒下自己的这个病。
如今竟然成了别人怀疑自己儿子的原因只一,这让贵妃如何不气恼。
眼看夜深了,陛下皇后让众人先睡下,而三王爷却要抓紧看一下案发现场。
夏柔蔓偷偷给三王爷传消息,说自己也想去。
丰昊打量了夏柔蔓几眼,让夏柔蔓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而三王爷看了看夏柔蔓,等了一会才勉强点头。
夏柔蔓也摸不准今天的三王爷是怎么了,但实在想参与查案,这才赶紧跟上。
谁知跟着三王爷刚走两步。
就看见梁家兄妹,屈英慧夫妇俩在院子外面等着他俩,也跟三王爷说想一起调查此事。
三王爷点点头,他心里有数,事发时,这几个人都是在那边看戏,自
己也是知道的,他们肯定没有嫌疑。
只是看着梁支丰,三王爷颇有些醋味,好在三王爷日常没什么表情,众人也没发现。
一行七人,这才向事发地走过去。
只看现场,显然茂正雪是挣扎过的,衣衫被扯坏,桌椅也有些移动过的痕迹。
只是现在皇庄人多的很,到底是谁,换要一一排查。
就在他们继续看现场的时候,三王爷突然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
第二个听到声音的是屈英慧,她习武,比常人听觉要敏锐些。
只喊了一声,外面的守卫就将刚刚发出声音的宫女抓住,押到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