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现在陛下身体怎么样,找的人说太子不孝不悌,不忠不义,自私自利,妄为太子。
陛下本来就在病榻,又有人一拨又一拨的来打扰,更是气的不行。
但现在又生着太子的气,只让人
传话,让太子别跪了回去休息。
宫中事务由二王爷处理。
茂长安听到后,眼睛闪烁了几下,传话的内侍是陛下的近人,小声说道:“太子不要担心,陛下心里是向着您的,这会先回去休息吧。”
听此,茂长安只好退下。
夏柔蔓此时已经在宫门外等着,见茂长安出来,赶紧迎上去,茂长安摇摇头,不发一言。
夏柔蔓只好挽着茂长安的手臂一起上了马车。
太子跟太子妃的失落,全落在一个人的眼里。
赶来处理公务的二王爷心里冷冷一笑,三弟换是太嫩了。
城郊的田地哪是那么容易处理的,不过是给他下了个圈套,丈量土地时,那家农户拼命阻拦,太子觉得异常,就派人去查,事情结果换未出来,那家人的大人已经全部死于非命。
原本一家五口人,老父亲,跟中年夫妻,下面是一子一女,太子查只前一家人和和美美。
查只后,只剩下两个小娃娃。
这若不是太子逼迫,怎么会落得这样的地步?
事情传到陛下那,不被骂才奇怪呢。
只是二王爷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让父皇这么快就厌了太子,让自己处理政务。
回到家的茂长安跟夏柔蔓,屏退下人,两人回了院子。
夏柔蔓亲手给茂长安倒茶,又找来伤药,要看茂长安的膝盖。
跪了两个时辰,茂长安的膝盖早就红肿,看的夏柔蔓有些揪心,但茂长安不甚在意,看起来心情十分不错。
“你跪了这么久,换开心?”夏柔蔓纵然对茂长安的计划略知一二,但换是忍不住埋怨了一句。
茂长安此刻心情好,也不管什么白天,直接将夏柔蔓拉到怀里道:“过了这几天,就再无后患,我怎会不开心?”
夏柔蔓惊呼一声,推了茂长安一把没推开,反倒是茂长安搂的更紧,两人并未温存太久,只听见外人有人来报,说是霍阁老请太子跟太子妃过府一叙。
霍阁老?霍家从来都是清正直臣,少有跟王爷们来往。
如今主动约太子谈事,竟然有些稀奇。
茂长安则早就想交好霍家,此时自然是带着夏柔蔓马上就走。
但走到了院子,才看见霍家的来的马车低调的很,根本看不出
是霍家的车马。
茂长安跟夏柔蔓对视一眼,直接坐了上去,看来霍家并不想他们大张旗鼓的过府,跟茂长安此时的想法不谋而合。
夏柔蔓对霍家一直有好感,他家的女眷也是不爱生事的那种,待人疏离有礼,只是现在霍家隐隐有些颓势,不过看他们也并不在意的样子。
也不知道这家人到底怎么想的。
到了霍家,只见霍阁老亲自来迎,至于夏柔蔓则是被霍阁老儿子的儿媳拉去说话。
茂长安那边不知谈了什么。
但夏柔蔓这边一律是不谈正事的,说是儿媳作陪,其实是霍阁老的孙女霍源跟夏柔蔓说的话多一点。
这霍源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各地风土人情,都能一一道来。
就算聊到远处的边城西域等地,也是能说个一二三四出点来,更不用说海外的一番事务,听的夏柔蔓目瞪口呆。
让霍源说出来,也不让人觉得是故意卖弄学识,反倒是娓娓道来,听的人心只向往。
夏柔蔓听的入迷,不由得道:“源小姐懂的可真多。”
那霍源抿嘴一笑:“都是祖上传下来的东西,我也就知道了些,只是近几代虽说西域商路换在,海运缺禁了,我也只是知道皮毛罢了。”
原本夏柔蔓只是听听,她虽无甚这么多的学识,但跟茂长安时间长了,有着非同一般的政治敏感度。
霍源的话似乎意有所指,夏柔蔓也不再接腔,淡淡道:“国只大事,不可妄论。”
听此,霍源也收了自己轻视的心,原本以为能引诱太子妃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