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说会去看他的嘛。
听见话筒里传来了男人的一声轻笑,磁性而低哑,温白只觉得耳朵又酥又软。
顿时羞红了脸。
“会来的,笨蛋。”
直到朱梨来催,温白才从游神中醒过来。
女生见他小脸通红,眼神躲闪,不由得担心了两句:“小白,你脸怎么这么红。”
“不会是发烧了吧。”
她伸手过来试了试男孩额头的温度。
“也不烫啊……”
温白的脸更红了,眸子潋滟着水光。
“没有啦,有点热而已。”
在对方狐疑的目光中,男孩逃也似的拉着行李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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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的蚊虫很多,温白刚去没一会儿,手臂上就被咬了好几个红印。
幸好朱梨带了药水,擦在身上香香的。
小孩从搭好的帐篷里探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冲外面的女生甜甜一笑。
“谢谢你阿梨。”
玻璃眸子里仿佛碎了几颗小星星,光彩熠熠。
朱梨被萌得心都软了,伸手狠狠撸了一把小孩的头。
大家搭好帐篷之后,就开始了正式的工作。
不知道今天太阳是打哪边儿出来的,宋原济竟然没搞什么小动作。
拍完一场戏下来,温白一身搞得脏兮兮的,校服白色的地方有脚印和泥土,被人推在地上时,树枝上的倒刺刮伤了他的脖颈。
细长的伤口,血珠子直往外冒。
演施暴者的那几位同学见状,纷纷上来递纸巾和道歉。
男孩善意地摆了摆手,接过纸巾囫囵地擦了擦,即便疼得眼圈微红,眼底漫上了些许水雾,也依旧笑得乖软。
“没事啦,这个很正常的,你们去休息一下吧。”
转过身,朱梨已经拿着药膏站在身后了。
一脸无奈和疼惜的望着他。
剧组的人吃完了饭,天也跟着黑了下来。
傍晚的森林便与白日大相径庭,时不时传来几声猿鸣,多了几分寒意和岑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