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擦些药酒,母亲当真心狠,今日下手也忒重。”
其实,沈卿卿上辈子虽然和萧瑾年和谐相处,但也仅仅是因为他太宠她了。
而事实上,她对这个人高马大,又甚是粗糙的继母仍旧心存芥蒂。
沈卿卿还曾时常想着,给爹爹物色小妾,便是为了膈应继母。
在背后说他坏话,是她每日必做的事。
想来,那些话,都被玳瑁一字不差的传到了萧瑾年的耳朵里。
如今,沈卿卿对萧瑾年自然还是满腹牢骚。
这个冒牌的男人真不知羞耻,女儿家的后臀是他能随便打的么?
沈卿卿自幼备受沈家娇宠,除却萧瑾年之外,还无人打过她。
萧瑾年唇间微勾,垂眸时,看不清眼底的神色,药酒倒入右手掌心,他面颊冷峻,但唇角的浅笑,却是柔和了他原本的冷漠。
目光在少女光洁莹白的后背扫过,似乎不沾一丝情欲,大掌轻轻带过,落在了精致漂亮的蝴蝶骨上。
沈卿卿嗯哼一声,从对萧瑾年的埋怨中回过神来,“文书,你力道怎的这般大?轻些。哎呀呀呀!对!就是这样!”
萧瑾年顺着柔美的线条缓缓往下,落在了弧度凹陷的完美之上上,最后停顿在那里,扣了药膏子给她擦拭。
又过了片刻,沈卿卿舒坦的快要睡死过来,眯着水眸,慵懒的像只冬日里的猫儿,“文书,你这技术甚好,日后本姑娘一定会好好待你。等本姑娘出阁,你就是我的陪房,若是姑爷相貌周正,脾气温和,我就让姑爷收了你,以后保你荣华富贵。”
萧瑾年的手顿住,在沈卿卿看不见的地方,唇角的浅笑淡去。
沈卿卿没有感觉到被伺候好,不满的哼了一声,“文书,你怎的不动了?被本姑娘感动的难以自抑?”
萧瑾年头一次听见,还有人这么大度的把未来夫君让出去。
男人的眼眸锐利,素来狠厉,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薄纱堪堪遮掩的翘挺处。
沈卿卿怒从痛中觉,一转头就对上了萧瑾年喜怒难辨的眸子。
她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