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骤然发现,别人家的孩子,都比自家的好!
景帝是负气而去的,皇太后和长公主觉得莫名其妙。又见仇珺瑶神色复杂,一直不停饮茶,心道:大约是沈家女名声在外,瑶瑶被惊到了。
毕竟,贵女养面首对仇珺瑶这样纯情的男孩子来说,受到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
长公主和仇珺瑶稍坐片刻就离开了,此时宫人疾步走来,禀报道:“太后,皇上他去了皇后宫里。”
皇太后一怔,叹道:“这倒是稀奇了,看来太子将来许是有造化的。”
数年来,皇后地位稳固如山,连带着东宫那边也是如此,可景帝的心思,谁又能猜的透?
周嬷嬷是皇太后跟前的老人,当初随着皇太后入宫,便一生未嫁,劝道:“太后,您莫要多思了,想来皇上还是在意那位的,不然怎会这么些年无人撼动皇后的位置。”
皇太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喃喃自语,“是啊,白贵妃再得宠,也还是低了她一头。”
……
穆婉柔刚从小佛堂出来,宫人就过来禀报,“皇后娘娘,皇上来了!”
宫人颤抖着嗓音,显然很激动。
不止是他一人如此,整个朝阳宫都沉浸在惶恐与患得患失之中。
要知道,朝阳宫虽是皇朝最奢华的宫殿之一,但其实已经明珠蒙尘了太久,时隔数年,景帝第一次踏足这里。
穆婉柔眸色一闪,但瞬间就恢复如常,她只是稍稍吃惊了一下,并无其他念头。
景帝朝着她走来时,她福了福,“皇上。”
嗓音如秋后凝霜,一如既往的冰寒。
景帝蹙眉,看着如今依旧风华绝代的穆婉柔,他便痛恨自己的心慈手软。
穆婉柔垂着眼眸,不曾与景帝对视,素衣寡淡,安静的像雨后栀子。
景帝一看到她如此作态,当即恼怒,“皇后穿成这样,是想给朕披麻戴孝么?!”
穆婉柔依旧不为所动,景帝的偏头疼更严重了,长袖一挥,“哼!”转身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