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心中有疑惑,事关重大,甚至还与妹妹的终身大事有关,他仗着自己是病患,萧瑾年不会把他怎么样,问:“瑾年,你……你觉得你与我长的相似么?”
他说的这么直接,萧瑾年应该能明白了吧?
当今皇后娘娘,曾是沈楚风的青梅竹马,景帝那般痛恨沈家,也不是没有缘故的。
萧瑾年唇间一抽:“不相似,我比你好看。”
沈澈:“……!!!”
沈澈心肌一塞。
这是重点么?
是么?!
萧瑾年突然伸手,在沈澈胸口摁了一摁,沈澈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瑾年,你做什么?!”
萧瑾年收回手,俊美的脸上溢出十分坦诚的笑意,“还能感觉到疼,看来并没有伤及要害。”
真要是不疼,那就麻烦大了。
沈澈:“……”突然想绝交!
萧瑾年站直了身子,道:“你妹妹的事,我会暗中盯着,你莫要担心,好生歇着吧。”
萧瑾年也走了,沈澈发
现,今晚萧瑾年和郁娴说的话,何其相似。
他这辈子就输给过两个人,一个是萧瑾年,一个就是郁娴。
遇到这两人,他真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
大理寺少卿赵良曾是太子侍读,如今也是太子一党。
太子带着仇珺瑶,堂而皇之的来地牢看沈诗诗,简直吓坏了赵良。
赵良拉着太子,暗中道:“殿下这么晚来,就是为了看沈姑娘?可若是让皇上知道了?”
太子明白他的意思。
景帝忌惮沈家,而太子公然与沈家走近,这无疑是和景帝叫嚣。
不过,太子另有打算,他笑道:“赵良,你不必担心,一切尽在掌控之中。对了,沈姑娘在牢里,没受什么罪吧?”
张良摇头,即便不是看在太子的份上,他也得看在沈家满门忠烈的份上,况且今日比武之事,他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对沈诗诗更是佩服不已,一个姑娘家都能这般大义英伟,他堂堂男儿,当真不怕得罪了权贵。
赵良以为太子是看上了沈诗诗,“殿下放心,沈姑娘一切安好。”
太子点头。
这厢,太子也去了牢房,却见仇珺瑶傻愣在外面,吱吱呜呜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太子头疼。
他现在知道仇珺瑶心悦之人是沈诗诗了,可他都教了仇珺瑶数日了,表弟怎么还没有学会和姑娘家相处?
这种事,还得他亲自出马!
太子走了过来,只见沈诗诗端坐在长凳上,饶是身陷囹圄,浑身上下名门矜贵的气场依然不减,一看便知,只有百年高门大户才能养出来的女儿。
太子咳了一声:“咳咳咳,沈姑娘,珺瑶来看你了。”
仇珺瑶站在一侧,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满腔的心悦。
更可恨的是,他不能立刻将她救出来。
沈诗诗点头浅笑:“多谢太子殿下和瑶瑶。”
四下安静,太子也瞬间无话可说。
他很会撩拨女人,可沈家的姑娘,他实在撩不下手,总觉得是亵渎与不敬。
不消片刻,太子和仇珺瑶又默默的离开了大理寺。
太子安慰他:“表弟不要灰心,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仇珺瑶一凛:“沈姑娘有救了?”
太子摇头:“不,我的意思是,沈姑娘
这次又扬名了,今后敢娶她的人更少,到时候你便有机会了。”
仇珺瑶:“……”
太子表哥总是那么智慧,这话好像很有道理啊。
……
次日,景帝听到了两桩消息。
麒麟卫指挥使左云龙亲自在御前禀报:“皇上,昨天夜里,仇世子和太子去过大理寺看沈姑娘。另外,姑苏公子又作案了,这次是城北勾栏院的香客被……被……”
“被割了!”左云龙一鼓作气。
最近京城盛京“割风”,这让作为男子的左云龙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景帝昨个儿晚上抱着白芷若折腾了一宿,今日心情还算好,但一听到姑苏公子又作案,他瞬间蔫了。
这么说来,他白费了一场功夫,沈诗诗根本不是姑苏公子?!
而且,他的太子和侄儿什么时候和沈家人关系那么好?
他怎的一无所知?!
“左卿!这么大的事,你此前竟然从未禀报!你可知罪?!”
左云龙手下的细作遍布盛京,沈家外面更是细作如云,他不明白自己哪里失职了?
而且……什么重大的事?皇上到底在指什么?
被景帝一瞪,左云龙急中生智,“回皇上,近日太子和仇世子经常光顾一品居,想来唯有这个缘故了。”
不提一品居还好,一提一品居,景帝瞬间气血上涌。
作者有话要说:景帝:朕无所不知,你们休想瞒过朕!
左云龙:(⊙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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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两更太短,晚上就给大家又补一章,么么么哒~晚安啦,姑娘们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