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训……训练了……”言然想出去,又被俞哲堵住了去路,手掌贴着冰凉的瓷砖,“男男授受不亲……”
俞哲意味不明松地松开了手:“那行,留着以后亲。”
言然靠紧墙:“你对畑哥他们不是这样的……”
“我就是想亲你,怎么了?”俞哲嗤笑,给言然让了条路,“打游戏的时候放开一点,今天下午打的两局四排你状态都不是太好,借这个月好好磨合一下,打法不用太拘谨,按你平常跟我双排一样的操作就好,快要比赛了,好好准备。”
还有一个多月就是秋季赛,战队要进行全封闭训练。
每年的惯例,总有那么几个月要封闭训练,连假都不能请。
又因为这次战队出了意外,不得不把训练提前,二队一群人马上就要在三楼安营扎寨,有的闹。
“秋季赛吗……”言然心知肚明。
“教练在你来的第二天就说了,”俞哲揽着言然的肩膀,把他带出了洗手间,“走吧,训练。”
言然没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