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哲靠在床头,轻轻揉着肚子,半晌,笑了。
“我能换谁喜欢?”俞哲说。
言然不语,憋红了脸,掌心却不住冒汗,往沙发里靠了点,不让俞哲看着自己:“畑哥也好徵哥也好,或者经理和教练,但就是别喜欢gold和work……”
言然独独没报上自己的名字。
俞哲也不回避,直截了当:“那你呢?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不报上自己的名字?”
“你神经病啊,”言然磨牙,受不了俞哲的调情,“谁要你喜欢了,管好你自己别到处沾花惹草吧。”
呦。
小崽子还挺暴躁。
房间内窗户是开着的,俞哲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子,抽了张卫生纸拿着,又打了个喷嚏。
言然被惊得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语气有点急,又看到大开着的窗户,不干了:“怎么了?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开着空调你开窗户干什么?”
俞哲顿了一下,看向言然。
脾气没变,还是当初四排的时候跟他放骚话的一号选手。
“你帮忙把那小盒药拿过来,”俞哲声音有点闷,带着些鼻音,“那盒紫色的消炎药,受不了了太几把难受了。”
俞哲有鼻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比常人能忍些,有时候比赛突然犯了鼻炎也能控制住到赛后,纯粹就是想逗逗言然,不过鼻子也是真的有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