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看他卡壳,不再废话,抬手直接抽走皮带,他一拎皮带,易谦下刻根本不用想别的,立刻就褪裤以标准姿势撑在了桌案。
教训季秋寒,江湛就是气急了也最多只使过七分力,眼下教训弟弟就不一样了,皮带声声破空,凛凛风声简直和袭来的疼痛互相叫嚣。
“站回去,想清楚就说。”
又回归到最初的姿势,易谦站直捧着皮带,只是呼
出的气息有些乱,他压下,知道不可能瞒得了江湛。
“在派给季哥的四个人里,只有方北是从‘伞’里挑出来的,其余的三个都是从手底下随便调的。”
江湛“哦?”了一声:“我当时让你怎么挑的?”
易谦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哥当时让我全部从“伞”里挑,并且要从a组调人保护季哥。”
“为什么不照做?”
鼻息微起,易谦坦诚道。
“因为我并不觉得季秋寒适合待在哥身边。”
“他是警察,以这样的身份做哥的长期情人实在存在风险。虽然如今有立江,但多条暂时无法脱手的支线还在运作,更何况我们如今在跟vk谈合作。可哥对他的用心程度远远超出了以往任何一位,我不能确定他的立场,如果有一天他利用了哥的信任,甚至威胁到哥…”
以江湛现在宠着季秋寒的程度,大概没人会敢在他面前说季秋寒半个不字,江湛听着,问:“怎么样?”
易谦毫无犹豫:“处理掉。”
江湛拿过皮带,易谦没有任何质疑地俯身就要趴下,可江湛却递给他了。
“你的立场可以保留。但无论你现在怎么想,没有我的话,任何人都不能动他一根头发,能听明白么?”
江湛说“任何人”,那就不仅包括了他,更包括未来可能出现在季秋寒身边的潜在危险。
“能。”
“好,这次的事我不想再发生第二次,你去‘伞’重新挑人,让他们给我放机灵点,别让你季哥总因为这个找我麻烦。”
易谦点头:“明白。哥,那方北要换么?”
江湛往后一靠,倒是反问,“方北不是你从‘伞’里挑的么?人不行?”
易谦额角落汗:“也不是不行,只是他并非隶属a组,他隶属…d组。”
江湛拎起皮带就要抽,易谦一激灵,果然,当初的不走心又为自己光荣地赢得十记简直是火上浇热油的狠抽。
“你小子,给我系好了这根皮带,这次挑的人往后再出差错,到时候就这根,直接抽到断!”
dijiuzp;“是!”
dijiuzp;dijiuz第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