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概就是…季哥只要不出什么大事,我都能解决,应该和后面那两个打不着照面。”
季秋寒看向窗外:“你们的训练由谁负责,江湛么?”
“不算是。”方北从后视镜里看他,给他解释:“我们直属于江少,但江少可抽不出空亲自训我们。
“我们有十一个教官,按实力高低同样用字母排序,从a到k。”
说完,他似乎还短暂回忆起了某段痛苦的日子,勾起一个颇为感叹的弧度
“全都是魔鬼中的魔鬼,排序越靠前越是变态。”
为了某种微妙的平衡,季秋寒很少去碰触江湛的‘世界’,此刻还觉得聊有兴趣。
“挺有意思的,那a是谁?”
方北状似无意地捏了一下银牌。
“谦少,易谦,他是教官a。”
……
诺亚翡翠号。
昏暗的房间里,易谦扔掉手里的铁钳,暗红的黑血滴落连成线,“咣当”一声,已经看不出人形的qi浑身抖索筛糠。
dijiuz第九踢开脚边的铁笼,那里面似乎关了什么活物,引发嘶哑的骚乱。
易谦推门出去。
海风下,夜色溶溶。
如果忽视掉白色衬衫上飞溅的血迹,那么眼前的这个青年那真的是堪称上眉目澄澈,干净柔和,如同天边一轮白月光。
“啧啧,你早说要弄成这样,我多带来几个医生了。”
走廊那头过来的齐川拉开门,扫了一眼又关上。
他身后带了五个人,其中一个刚才还有些随意,一见到易谦,立刻规矩地站好:“教官。”
易谦点头。
“我真怀疑江哥是不是给你吃什么仙丹妙药了,你整个就一自带伪装的迷惑性武器…”
齐川不管多少年见多少次,还是忍不住感叹。
有谁能想到,就是这个看起来干净温朗、气质谦和的青年,就是由江湛从小一手培养,几年前还同自己一起在东南亚刀尖喋血,shā • rén不眨眼。
“没办法,天生的。”
易谦接过手帕擦了擦手,回归正题:“训的不错,qi的嘴出奇的死,我只问出来一半,剩下的那一半交给你了。”
门口的手下大半是周域的人,听到这话,均面露震惊之色。他们使尽手段审问了半个月也扣不出一点有价值的东西,而这个青年只花了两个小时,就问出来了一半?!
“知道,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再问不出来,域
哥的耐心真快要耗光了,”
齐川露出一副“你懂的”表情:“我刚回来就摊上哥心情不好,我就是保命,也得让他给我一次倒干净了。”
易谦拍了拍他的肩。
“这儿交给你了,江哥叫我,我得上去了。”
齐川点点头,侧身时拉住他,略抬下巴朝远处海面上努了努。
那里,不知在何时,多出来一搜庞然大物,不亚于翡翠号的游轮,正在缓缓靠近。
“叶哥那边来了‘客人’,现在域哥他们都在宴会厅。”
易谦皱眉:“什么客人?”
“大洋那头的英国佬,瞧,压了满满一船的军火。”
齐川低声道:“来头不小,来者不善,要留心。”
…
然万万没想到,就是最后的这句“要留心。”,在后来的某一天,英国古堡的树荫下,齐川叹气摇头:“大哥,我当初让你‘要留心’,不是让你这样留下心啊。”
dijiuz第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