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牛排煎的不错,没想到你还会炒菜煲汤。成天跟着江湛那么忙,做菜是业务爱好?”
他们近来熟络一些。
“可不是业务爱好,”易谦手下把最后的青菜沥干净。
“以前在东南亚的时候,哥吃不惯那地方的菜,你知道他光睡不好就够恐怖了,再吃不好脾气就更差,他脾气一差,我可就倒霉了。”
易谦像个抱怨大家长的少年。
“所以应该是‘生活所迫’,‘活’命的活。”
季秋寒忍不住笑了一声:“怎么,你很怕他?”
易谦尝汤的手一顿,“…季哥,你不是哥派来套我话的吧?”
“嗯,看来他已经发展到让人敢怒不敢言了的地步了。”
“…这可不是我说的。”
“对了,下次江湛要回来你提前告诉我,我去榕台等他,那儿离机场更近,而且路上车少,别让他这么来回折腾了。”
易谦听闻很诧异:“季哥,你不是不喜欢在榕台住么?”
“嗯?”季秋寒眼眸疑惑。
易谦似乎察觉到自己好像“又”说错了什么话,他“呃…”了一下,
“…要不也当我没说?”
季秋寒拧着眉思索。
江湛以前确实跟他提过要不要搬去榕台,他拒绝了,后来江湛就在单位附近给他买了云间的别墅。
季秋寒当时拒绝的原因除了离单位远,还有一个就是:他并不确定自己能否跟另一个人同在一个屋檐下亲密生活。
“江湛以为我不喜欢住在榕台,所以他宁愿跑这么远也要来这里找我?”
吃一堑长一智,易谦对于这类问题极度敏感,用词十分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