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一点小伤。”前几天在缅甸的伤口还没缝针,他最近忙,伤口也不深。易谦随手把领带扯下来,似乎要先应应急。“季哥,你先过去找哥,我回去处理一下。”他想想又补一句:“…能不能别告诉哥?”
季秋寒还没说话,就听见两人身后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别告诉我什么?”
dijiuzp;手臂外侧的伤口是匕首划的,因为没有及时缝合导致伤口发炎,翻开皮肉一道猩红烫热,连带这周边的皮肤都肿热一片。
赶来的魏微轮番冲洗清创完毕,易谦已经疼的一脑门子汗了。正准备缝合打局部má • zuì的时候,一旁的江湛不急不淡地开口了:“他谦少能挺,要什么má • zuì,直接缝吧。”
易谦当下心里就凉凉了,早知道上个星期在缅甸
就应该把针缝了,拖什么拖,现在拖到他哥眼前,这不是找死么。
“啊?江哥…”魏医生眼睛都瞠大了一号,这么长的口子,直接缝还不把人疼死了?只好把小眼光投向这房子另一尊大佬。
季秋寒站在江湛旁边,听见那句话的时候眉头就皱起来:“江湛,”
“缝。”
针是硬生生的缝了,勾进皮肉,拉扯着线再穿出,快一半的时候,床上的青年咬着牙,额上汗落。
季秋寒一张脸沉得不行,干脆出声打断:“别缝了,把麻药打了再缝。”
魏微小心翼翼的去看他江哥,发现江湛没说话,赶紧执行第二大佬的赦免令。
当天晚上季秋寒推开书房的门,不出意外地看见易谦面墙跪着。
听到门响,到底也是大小伙子,被罚的模样被人全然尽收,易谦耳朵尖都红起来,季秋寒移开目光。
“下午刚被你虐待完,你要罚不能让人休息两天?”
江湛接过他手里的中药,喝了两口。“现在他可算有你给他撑腰了。”
语气里夹杂不满,季秋寒当然听出来了。江湛的脾气就那样,他要整治,那不管罚的多狠,都不喜欢别人干涉。
“好了,乖,你先回卧室等我。”
季秋寒听闻不可置信:“怎么?跪一下午不够你还要打人?”
江湛道:“你先回卧室。”
季秋寒沉息闭了闭眼,一把拿走他的杯子。“一个小时不回来今晚就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