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卿的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半天没回过神来。
时隼春心萌动,再次伸出手,将她拉向他,凑上前,狠狠地吻了上去,辗转肆虐着。
北卿和他在北湖湾生活过这么久,自然知道他在这种事情上的脾性,一定要尽兴才行。
经历过一系列的生死事件,北卿的心不再对他排斥。
她脸红着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羞涩地回应着。
时隼楞在原地,仿佛要爆炸,闷哼一声,将她拉得更近,更加的放肆起来。
两人的姿势变成了时隼躺在床上,北卿压在他的上头。
北卿微微抵着他的胸膛,想要起身,却被他抱得更紧。
她怕她身体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会给他背部的伤口带来二次伤害。看他痛得汗如雨下的场景,不想他再次遭罪。
时隼似乎并不在意,他闭着眼睛,亲着她柔软的唇,仿佛不知道疲倦般,每一个角都不放过。
空气里的热度逐渐升高,北卿微微喘着气,用手捂着他的嘴巴,低声哀求道:“不行医生让你好好休息的”
时隼胸膛起伏,看着面前绯红脸色的小姑娘,心里的猛兽却几欲挣脱牢笼,有点控制不住。他捧着她的脸,眼睛里全是迷恋之色,声音暗哑至极:“要不要试试,看我到底行不行?”
男人最忌讳别人说“不行”这两个字。
“对不起,对不起”北卿面红耳赤,赶忙摇头,表示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她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下一秒他作出什么举动出来。
时隼眼光沉沉地看着她,凑上前,亲了亲她的嘴角,嗓音哑到不行:“难道你不想吗?”
北卿面红耳赤,整个人仿若触电一般,整个人要爆炸,她没想打他会当面问出这个问题来。
现在她只想要离他远一点,却被他抱在怀里,拥得更紧。
他微微坐起身,将她圈在怀里,嘴巴一点点亲着她的耳垂,声音低到极致,一声又一声的用沙哑嗓音喊着她的名字,似诱哄:“卿卿我的卿卿”
失而复得的感觉太美好了。
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很奇妙,很多事情都只有一次机会。闹掰以后,不少人都会分道扬镳,成为陌生人,即使是在同一个城市,也没有相遇的缘分。
幸好上天眷顾,他和她在分开之后,又给了他们重新在一起。
北卿的耳朵敏感至极,仿佛被一道电闪过,浑身酥麻至极,她靠在他在怀里,不敢动弹。以前她曾主动诱惑过他,可当时的他并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被她撩拨到不行后,在漆黑的房间里,和她在床上放肆。
两人从未在如此亮堂的情况下,发生亲密的行为。
北卿觉得浑身都很热,她突然感受到屁股后面抵着一个什么东西,待她反应过来,她才觉悟过来,那是什么。
空气仿佛陷入停滞状态,北卿想要起身,却被他拉住,不让她离开。
他靠在她的肩膀,微微喘息着,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北卿捂着脸,闭着眼睛,心脏狂跳,不敢动弹。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两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动不动。
突然,门铃响了。
北卿随即弹跳起来,送了一口气,指了指门口,朝着床上一脸墨色的时隼道:“那个有人来了,我去开门。”
说着,头也不回地离开卧室,走到门口。
“北卿,你在家啊,我打你电话你怎么不接,你在干嘛呀?”钱妙云抱着时坚强站在门外,看到北卿过来开门,不由分地就推门走了进去,边走边发着牢骚。“时坚强今晚不知道怎么了,在我家不停地叫着,似乎很想念你这个主人噢,我就带它过来了。”
说着,放下怀里的时坚强,让它跳到沙发上去玩。
北卿还没从刚才的情绪抽离出来,看到钱妙云径直走了进来,心里异常紧张,想着卧室里时隼正躺在床上呢。
“我我刚在整理衣服。”北卿随便扯了个谎,想着钱妙云什么时候能走,她不想被人发现时隼现在住她家。
钱妙云“嗯”了一声,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同,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看着站在一旁的北卿,打算和她聊聊天:“好久没见了,你身上的烧伤怎么样了,没有留下印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