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九月红伸手给了对方一巴掌,“原来还暗戳戳地打着我的注意,你恶心不恶心。”
“三爷,你看,这个伪娘们脾气,真tā • mā • de大,老子开个玩笑,巴掌都挨上了。”刘副官捂着脸,搀起了张韶山。
张韶山微微一笑,“你们两个啊,活宝一对儿!”
“呸,我和他一对儿,下辈子吧!”九月红对着地上啐了一口,“今儿的戏就唱到这了,改明儿三爷再听戏,不要让这个家伙送帖子,我看见他就想吐。”
“九月红,你是不是吃醋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
“我吃什么醋?我不是这样是那样?”
“我不就是多看了那个丫鬟几眼吗?你用得着吃醋吗?”
“恶心,我一个男人我吃你什么醋?”九月红听不下去了,他挥起长袖,越墙而上。“我走了。”
“走吧!”张韶山注视了一眼消失在梨林里的九月红,在刘副官的搀扶下去了会客厅。
张府的会客厅正堂前为红色廊道,中央屋檐下悬有御赐“福”匾,东客厅复古典雅,主要陈设有方凳、太师椅及卧榻。墙上有名人字画、条幅。
“三爷,我等你好久了。”坐在客厅里的九姑娘细品着佣人奉上的茶水,语中带着不满。
“刚才在后花园听曲,唱曲的刚走,我就让刘副官扶着见你来了。”张韶山落座,目光落在九姑娘身边的两位年轻人身上。“这两个青年才俊是?”
“十三门的人。”九姑娘放下手中的茶杯,“三爷刚说听曲儿,给你唱曲儿的可是九月红。”
“他刚走。”
“哼,竟躲我!”九姑娘拍了一下桌子。
“怎么,九姑娘找他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