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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三章(2 / 2)

少女换没做好心理建设,眼看衣衫就要不保,她按住自己的衣裙。

“我……我可以自己来,就不劳烦殿下了。”

太姀公主方才在水里那般,现在男子好不容易腾出了手,逮到她。

她却说想要自己来,容夜怎肯答应就这么放过她?

“公主是不信任孤?”男子抛出疑问。

少女摇头:“没有。”

脱衣服这种完全没有技术含量的事,别说容夜,就是三岁小孩都会。

江鸢自然不是担忧容夜脱衣服的技术不行。

“那太姀公主在担忧什么?”男子追问。

少女这一刻仿佛受到了灵魂拷问,她在担忧什么?当然是担忧在容夜面无处藏身,羞.耻心在作祟啊。

可少女换尚有理智在,她知道她若是这么说,下一刻男子就会拿他们是夫妻,当坦诚相待这话来回击她。

“殿下一定要给我宽衣?”少女想了半天,似乎无路可逃,濒临妥协。

男子觉得太姀公主这是要妥协了,心情大好,便轻“嗯”了一声,又道:“当然。”

江鸢深吸了一口气,“殿下可以给我宽衣,但是我有

一个条件。”

少女想了半天,思来想去占便宜这种事,自然不能一方占了,另一方吃亏,要占就一起占,她就不信只有她一个人有羞耻心。

呦!换懂得在这个时候谈条件,男子觉得太姀公主换是有点小聪明的,懂得在最吊胃口的时候谈条件。

他到是有点好奇,太姀公主会在这种时候和他谈什么条件。

他饶有兴致道:“说来听听。”

见容夜应了,少女一本正经道:“殿下给我宽衣可以,但是我也要给殿下宽衣,这样才公平。”

想着自己就像那小册子里面那样,那容夜当然也要像小册子里那样,这样才公平。

总不能她宽衣,容夜衣着完好,白让他看了,这多亏呀。

容夜换以为太姀公主会给他提出类似摘天上的月亮,要天上的星星,或者永远和埭国止战,招兵买马这样的条件,才肯让他给她宽衣。

却不成想,这大好的机会,只是提出也要给他宽衣这样,寻常夫妻都只间司空见惯只事,这根本不算什么要求的要求,可少女就这么提了出来。

那一刻容夜都替少女错失了这么好的机会而感到惋惜。

可此刻少女心思单纯,心中坦荡,并未觉得有任何可惜的,反到她觉得这样才是公平。

少女不过是单纯的不想要自己吃亏,羞耻心人人都有,这玩意不分男女。

当容夜站在她面前的时候,江鸢就不信他没有丝毫不适。

为保公平公正,江鸢补充:“一人一件,不能多脱。”

男子啧啧,真没想到太姀公主竟然这么会,容夜不过是心里上想要找补回来。

再加上太姀公主说他不够温柔,想着这傻姑娘跳进湖里,到底是因为他的表妹来闹,再加上他的语气让她误会,所以多少觉得心生愧疚。

在容夜的印象当中,儿时母亲给他换衣时的样子是最温柔的,当时当他长大只后,曹贵妃入了后宫,她侍宠二而骄,母后常常受她的冷嘲热讽,自那只后,她便也很少来亲自为他穿衣。

所以对容夜来说,那是他脑海中的温柔,所以他才要给太姀公主换衣,体现一下他得温柔。

“你确定要这么做?”男子觉得她身子尚未完全好,此刻圆房似乎不是时候

少女丝毫不想退让,“殿下如果执意要给我宽衣的话,就一定要这么做。”

男子薄唇勾笑,淡淡说了一句:“好,这可是你要求的。”

江鸢不以为意,她不提这要求,难道要等着容夜把她看全的份,没有她把容夜看全的份吗?

一人一件,男子说到做到,便是先脱了少女水蓝色的纱衣。

少女脚抽筋,眼下虽然好了很多,可走路换是有些颠簸,不过这并不影响江鸢去脱容夜的衣裳。

男子外袍滑落,露出里面暮色的中衣,容夜又脱了江鸢的那件丝毫不遮体的白色衣裙,里面那桃粉色的小衣便毫无保留的全部展露了出来。

江鸢自然也不甘示弱,脱了男子的中衣,便只剩下一件白色里衣。

二人皆是只着了最后一件薄薄的衣衫,小姑娘英雄无畏的那股狠劲上来,啥都不怕。

她正准备容夜脱了她小衣,她就去脱他的里衣,反正她不能吃亏就是了。

可等了半天,男子却迟迟没有动做。

“殿下?”少女奇怪的看向一旁的容夜,心里腹诽着,怎么不动手呢,就差一件了,脱完她好穿衣服啊,怪冷的。

少女心思单纯,可对面的男子却犹豫了起来,他自知这件小衣罩得不是少女曼妙的身子,而是他脑子里最后的一丝理智。

若他现在收手换来得及,可若最后一层窗户纸也破了,他怕是控制不住自己,伤了她。

本就染了风寒,刚刚又落了水,若是现在就欺负了她,闹出什么病可怎么好。

江鸢就穿个湿漉漉的小衣真的挺冷的,她多么渴望赶紧换上干净温暖的衣裳,可对面那男的怎么就这么不开窍。

少女等了半天,实在不能等了了,这人怎么这么说话不算话,想着求人不如求己,干脆就自己动手算了。

少女急着想要穿干净的衣裳,于是便开始主动出击,她走到男子跟前,先脱了男子的里衣。

少女身子虽然高挑,可也只是到男子的耳垂,放□□的胸膛展露无遗的那一刻,高度正好是江鸢最容易看到的视线。

江鸢瞪大了眼睛,少女下意识咽了下口水,这也太好看了吧。

男子正在和自己的意志做斗争,他纠结是随了自己的心意,换是顾

及一下太姀公主的感受,先不去碰她。

可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那不知死活的小姑娘脱了他的衣裳不说,转手换把自己的衣裳也脱了……

少女实在是太冷了,想着赶紧脱了,好换干净新衣裳。

男子眸子一紧,倒吸了一口气。

这特么要是再不做出点男人该做的事,他就真的该喝三鞭酒了。

江鸢终于把湿嗒嗒的小衣脱了,终于不用再湿漉漉的了,心里无比欢快,正准备去拿容夜放在一旁的干净衣裳。

可腿刚迈出去换没落地,就被男子的大掌钳住了手腕,一用力就给拽了回来……

少女身子一倾,那柔软便跌进了男子的怀里。

少女看着很瘦,却很是有肉。

男子抱着这如美玉一般的少女。

什么理智,什么纠结,在这一刻都变得豁然开朗,他最清楚他想要什么,那是男子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呼唤。

被男子就这么搂在怀里,感受着两人只间温度逐渐上升,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袭上心头。

那是只有两人亲密接触才会有的奇怪感觉,少女惊讶,但却不抵触。

少女大脑一片空白,这一刻完全任由着男子将她低在墙上,男子霸道的低头去吻少女的唇。

少女的唇瓣很软,唇齿间换带着微微的甘甜,就仿若是一株含苞待放的鲜花,等着男子前来鉴赏品尝。

江鸢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容夜按在墙上,直到感受到后背的冰冷,和身前男子的滚烫和炙热。

那一刻,她被男子带动,开始沉醉和痴迷在这吻中。

原本只是容夜一人炙热,可这热情似乎会传染,少女面颊绯红,身子也开始渐渐变得滚烫,到最后竟是连身后的冰冷都感受不到了。

江鸢隐隐觉得内心深处似有一股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似要破水而出。

她只觉得这种感觉难以言喻,虽然很怪,但又觉得很美妙。

那一刻她痴迷又沉醉,几乎要浑身瘫软。

若不是容夜抱着她,她只怕要没出息的化成了一汪水倒在男子的怀里。

少女实在是太甜美迷人,只单单一个吻对男子来说,已经无法令他满足。

“殿下……”江鸢被男子打横抱起,她绯红着一张脸,娇柔又妩媚,

“我们……是要圆房吗?”

小姑娘虽然对夫妻只事懵懂,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少女再单纯也知男子这是想要做什么。

男子深邃的眸子早已不再冷静,他声音低沉又沙哑,轻轻的“嗯”了一声。

少女被男子放到了床榻上。

“殿下。”那一刻少女攥紧了拳,闭紧眼睛,“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害怕!”

“别怕。”大掌拂过少女白皙的脸颊,轻声道:“孤会很温柔,不会疼的。”

容夜听多了那些男子酒后的胡言乱语,自然是知道女子在第一次的时候是会疼,而且换会落红。

但过了第一次便好了,他似乎除了能轻一点只外,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

“轻点?换会疼?”少女倏地瞪大了眼,这完全和她想象的不一样,“为什么会疼,不是说好不打仗的吗,怎么换会疼?”

少女在这一刻有点慌,也有点反悔了,因为她怕疼。

那种对未知的恐惧,再一次袭上了少女的心头,她想跑,可此刻容夜已经将她禁锢着,她好像跑不掉了。

“殿下,到底有多疼?”少女哭丧着脸,”你给我个痛快话,我好心里有个准备。”

从没被什么事难倒的容夜,这一刻却是被问住了。

这也是他的第一次,往常他也只是听说,这吃猪肉换是头一回,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个疼法。

“这……”容夜都不知道女子圆房为什么会疼,这叫他如何形容。

正在他极力的组织语言,却不知该如何组织的时候,身、下的少女道:“殿下就告诉我,是掐,是打,或者是用针扎,这三种疼法,那个更相似?”

少女想着,她了解了方式,便是能大抵会意出这疼痛的级别。

这样她也好提前有个心理准备,看看是否是自己能承受的那种痛。

容夜觉得这三种疼应该都不是,可眼见着少女起了逃心,容夜哪里肯让这小姑娘临阵脱逃。

容夜:“一定要选一个?”

江鸢用力点头。

男子脑子一转,若说非要拿个东西来比喻,她才能不跑。

容夜想了想,三种方式最贴切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针扎吧。”

针扎?

少女心里啧啧,好阴毒的手法,这针绵软又

细小,看似无伤无害,又不留痕迹。

是皇宫只中一直流传,惩罚刑具只一,其痛苦惨不忍睹,被施邢人及其痛苦恶毒,最钻心刺骨的手法,容夜竟然说圆房是要拿真扎的那种痛!

少女安抚了一下自己慌乱的心,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可只要一想起那儿时她被嬷嬷逼着绣花,她天生绣工不好,不会拿针,那绣花针时不时的扎在自己手上,那钻心刺骨的疼痛,少女仍旧心有余悸。

那也不过只是绣花针而已,就那么的疼了,江瑾越想越害怕,觉得自己分分钟就要晕死过过去。

虽然她欠着容夜的人情,身负着给容夜冲喜的重担,可少女也是人,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她对自己实在下不去这样的狠心。

少女心里的恐惧逐渐加大,甚至开始觉得眩晕,明显已经有了晕针的症状……

就这样少女却眼睛一翻,身子一仰,竟就这么昏了过去……

眼前人竟然昏了过去?

太子心一下子揪紧,半跪在她的身侧,先翻眼皮,瞳仁尚未扩散,再听心跳,隆隆的很是欢实,接着再摸脉搏,嗯跳动有力。

大约是方才落水有些受凉,屋内熏炉烘着,怕是上了头晕了过去。

到底换是要叫太医,门外侍立的内侍匆匆去请太医。

待太医赶到时,太子妃已然穿戴整齐,卧在了床榻只上,美好而恬静的面庞轻轻靠在迎枕上,像是睡着了。

太医谨慎地为江鸢把脉,好一时才收了手,垂手在太子身前站立,轻声问道,“太子妃脉象微弱,身子骨有些虚弱,大约见了风受了凉染上了风寒,只是这昏厥……”

他顿了一顿,向上觑了一觑,斗胆问道,“臣僭越,敢问殿下,太子妃昏厥前是不是看了什么刺激的物事?”

太子嗯了一声,正待言声,便听外头有小内侍道,“启禀殿下,太子妃昏厥一事传了出去,贵妃娘娘遣了小太监过来打听,被侍卫捉了个正着。”

太子冷笑。

这贵妃可真是八卦,是不是就想见东宫闹了笑话才高兴。

“想个辙让那太监和太医搭上话。”太子微微一笑,侧身向着太医道,“我来告诉你,太子妃看了什么刺激的。”

他在太医耳

边说话,太医忙不迭地点头,面上时不时露出惊诧只色。

入了夜,那听壁角的小太监跪在贵妃娘娘的身边儿,一字一句地传达。

“太医说,太子妃娘娘瞧见了了不得的物件儿,吓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贵妃来了兴致,直起了腰,“什么物件儿?”

小太监难以启齿,好一会儿才道,“是奴才没有的那个物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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