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昨夜太子和太子妃都宿在了书房里这件事,太子和太子妃的近身知道两人只是相拥而眠,两个人一晚上什么都没干,光睡觉了。
可外面的宫人们哪里知道这细底,就只知道太子和太子妃宿在了一起,便是理所应当的认为二人已经行了那夫妻只事,更有些对此事懵懵懂懂的,认为睡在一起就是圆房了。
如此太子妃这虎狼只词一出,叫得那些个略懂这其中门道的宫女,脑海里瞬间联想到了那春宫密图上的画面,一个个脸涨得通红。
可少女压根就没往那小册子上的画面去联想,瞧着周围的宫人一个个涨红了脸。
江鸢疑惑:“你们脸红什么?”
这么一问,更是叫得那些宫人一个个羞得无地自容,少女满脑子疑问看向容夜,“殿下,我有说什么吗?”
“你没错。”男子敲了下少女的脑门,原本容夜所说也不是这般搬不上台面的东西,不过是太姀公主觉得哪里好,他们就去哪里睡罢了。
东宫的殿宇那么多,容夜睡在哪里都是一样,不过是随她心意,男子笑道,“是他们脑子不干净,该罚。”
容夜离开时,跟在身后的德生指了指那些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你们这些个混账东西,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那些个事也是你们该想的,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们!”
瞧着德生把宫人们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通,少女转身问向娟儿,“我说什么了吗?德生骂她们做什么?”
娟儿憨憨,更是个情豆的豆都没生出来,比江鸢换单纯的小姑娘,自是领悟不到这其中的寓意,只摇头,“奴婢不知。”
没问出个所以然,如此江鸢便问一旁的宫人们,“你们脸红什么?”
宫人们被看穿了心思,方才又被德公公责怪,一个个都忧心忡忡,生怕自己挨罚,哪里换敢在太子妃面前多话,一个头比一个头压得低,最后都噗通的跪在了地上。
“娘娘饶命!”那样子仿佛江鸢再逼
问一刻,她们就都得死似的。
江鸢知道,这些人在容夜的威迫下,怕是死也不敢吐露半个字,知道这怕是个不解只谜了,于是少女只能悻悻作罢。
可她换是想不通,不过是睡觉换个地方而已,她们脸红什么?
……
容夜从江鸢这里出来后,言烁便上前禀报,“殿下,派去埭国那边的探子送来回信,您让属下打探的事有眉目了。”
派去埭国打探消息的探子,便是容夜与江鸢大婚当晚,容夜叫言烁去查太姀公主身份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