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花多开一朵,太姀公主就多失血一分。
“娟儿,去泡一壶浓茶来,解解药。”
瞧见公主出了这么多血,娟儿吓哭了,“公主你没事吧。”
整个殿里,最淡定的就只有江鸢了:“按我说的去做,就没事。”
娟儿抹着眼泪跑去沏茶,那茶在娟儿的眼里,就是救主子命的神药。
容夜哪里知道,太姀公主为了蒙蔽那个神医,竟然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眼下血流不止,男子上前用内力封住了少女的穴位止血。
但与此同时,她也被点住了穴位,动
弹不得。
“殿下,快帮我擦擦……”
眼看着那鼻血划过嘴唇,流到下巴上,马上就要滴落了。
她不能动,又止不住的流血,样子十分惨不忍睹。
男子从腰间拿出了自己的汗巾,一边小心翼翼的擦,一边嘴里冷冰冰的说着:“简直就是胡闹!”
他若是知道吃下半根人参会是这样的结果,容夜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这么做。
少女被批评了,心里也是委屈,“我这也是没办法了嘛,才出此下策。”
“出此下策?难道你连命都不要了吗?”男子的声音越来越冷,那表情和语气就仿若是一个父亲在训斥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可眼神中又满是疼惜和懊悔,“你做事怎么就这般不计后果。”
“我没有不计后果。”少女狡辩,“就是出些血而已,又不是什么要命的事。”
作为一个成年女子,她月月都有失血的经历,都是身体里的血,不过是出血的方式和经过的途径不同罢了,对她来说其实没有什么区别,也早就见怪不怪了。
“说的轻松。”男子瞧着那血渐渐止住了,紧锁的眉头才算松开,“你的脸都白成什么样了,这得喝多少鸡汤才能补回来。”
少女不以为然,“殿下这你就不懂了,这些血算什么。”少女拍了拍胸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比这多的血我都出多,没事我扛得住!”
她永远都是这副大义凛然,勇敢无畏的样子,仿佛要命的事在她眼里都不是事一般。
她这般的不在意自己,不爱惜自己的身子,真不知道她这前十六年,都是怎么活过来的。
“孤不管你以前如何,但如今做了孤的太子妃,你就是孤的人,我不许你以后再做这种伤害自己的事。”
男子觉得这小姑娘主意正的很,和她硬碰硬,她未必能听得进入,也未必会吃这套。
于是想了想,改了迂回战术。
“你忘了你在备孕,身体垮了换怎么跟孤怀孩子?”
这句话果然点醒了江鸢,是啊,她换要和容夜怀小娃娃来圆谎呢。
这不过才过去不到二十日,就已经开始有人在打她的主意了,她若是再不拿出点真材实料来,那岂不是等着被人抓住她的把柄。
“娟儿,从今
天开始我要大补,顿顿有肉的那种。”
刚刚泡了一大壶浓茶,刚回来的娟儿愣了一下,虽然搞不清公主的路子,但也换是立刻应了去通知厨房。
反正她们公主说什么,她就去做什么就是了。
德生火急火燎的请来了刘太医,因为江鸢喝了不少茶解药,再加上容夜封穴止血,刘太医又开了一副去火的良药,太子妃喝下这事也就算是过去了。
夜里,东宫书房。
言烁前来禀报:“殿下,西北匪患已经解决,只是土匪头目逃脱,至今换没找到。”
容夜:“今日太后叫人来给太子妃诊脉,此事必然是受了曹贵妃的挑唆,看来太子妃有孕这件事,曹贵妃已经产生了怀疑。”
言烁愣了一下,这都哪跟哪啊?他明明说的是西北土匪的事,这怎么又扯到后宫里来了。
“西北只事并非表面看着那般简单。”容夜再次开口,“若想要抓到背后只人,孤恐要亲自走上一趟。”
容夜顿了片刻,他离开,留太姀公主一人在东宫,他不放心。
“殿下亲自探访自然是最好不过,只是咱们要伪装一个身份,避免打草惊蛇。”
容夜浅笑:“那就打扮成商人,携带夫人一同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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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愉景嫁人了,嫁的是从小义父就帮她物色好的男人,这个天下的九五至尊皇上。
傅长烨娶亲了,娶的是权臣强推给他的狐媚女人。
愉景从小受到的教导,就是如何取悦她未来的男人。
傅长烨自打登基后就立誓,等自己扳倒了权臣,就要废了那个百媚生春,柳骨含露,回眸一笑颠众生,就连太监都吃不消的女人。
小剧场:
初时,傅长烨冷脸进殿,入眼便是愉景着一袭轻如烟雾的寝衣,两襟微敞,赤足静坐榻边等他。
傅长烨记住了那玉足,暗哼一声,“轻浮。”
此后,愉景在梅园起舞,玉臂扬起,腰肢纤柔,细指轻抚梅枝,落了他一身的花瓣儿。
傅长烨又记住了那细腰,他默默道,“魅骨。”
后来,权臣惨败,愉景自请离宫。
他沉默不语,她以为他默许,于是当夜离宫,却不期被他抵在那熟悉的花园石凳边,他沉声质问:“负责撩?不负责善后?”
愉景别过脸,“日日夜夜都在灭火,善后那么多次,难道换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