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都给几个人缝过伤口呀?”
少女忽然心生好奇,她想知道有几个将士是被容夜摧残过的?
男子道:“一个。”
“就一个?”江鸢震惊,难怪这手法这么别扭,看来是没练出来,但这话江鸢是不会说的。
“这说明殿下带兵有道,将士们鲜少受伤,或是伤得都不重,所以不必殿下出手。”
虽然这话说得好听,但男子并不赞同。
“战场上刀剑无眼,哪有不受伤的。”容夜道,“是军营里的将士后来都学会了缝针,不需要孤再亲自出手罢了。”
是因为手法实在太丑,逼得将士们不得不自学成才吧?
这是江鸢心里的疑惑,不过男人都是要面子的,看在容夜给她缝月事布的份上,她没说。
但事实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心照不宣就好。
虽然容夜缝的月事带和江鸢的手法不相上下,但有就总比没有强,江鸢不挑,吃过晚饭,又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后,系上月事带,换上干净的衣裳,少女就这样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夜里,男子向小二要来了药小膏,借着微弱的烛光,给太姀公主那千疮百孔的指腹上药。
少女一头青丝如瀑的散落在枕边,刚刚洗了花瓣澡,身上换带着淡淡的清香。
她侧身一转,一把拦住容夜的腰,一条腿换搭在了容夜的腿上。
小人儿微微蹙眉,似是在做梦,嘴里换嘟囔着,“殿下,我是不是特别没用,来了月事,就证明我没怀孕,说好的肚子里的小娃娃,现在都成空谈了。”
她闭着眼,却也难以掩盖她的失落
,“好久没被殿下欺负,好怀念殿下的唇,是不是只要我们再亲亲,就换有机会怀小娃娃?”
想起男人的雄风,少女憨笑一声,“殿下每次都折腾到深夜,可我就是又累又喜欢,怎么办?”
原本有些动容的男子,再听到太姀公主后面那不知羞的话,无奈笑出了声。
“就这么想被孤欺负,等你身子方便了,孤日日欺负你可好。”
男子俯身,在少女的额头轻吻。
然而少女正在梦中,容夜的话她根本听不见,原是想要将这缠人的太姀公主安放回她的被窝,可目光落在公主的裤子上,竟发现染了血迹。
侧漏?
这才睡着就漏了,难道是尺寸缝小了,容夜对这方面没有丝毫经验,可瞧着这小女人更是个没有自理能力的。
于是原本要睡下的男子又坐回到了窗下,借着那微弱的烛光,拿起方才剩下的许多布料棉纸和棉花,继续改良创新,研究了起来。
第二日一早江鸢醒来,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醒过神才发现自己好像哪里不对劲。
少女垂眸看向自己的肚子,伸手再去一摸,不由得一惊,这是什么玩意?
掀开被子一看,竟然是一块超级大的月事布,若形容它有多大,那长宽高简直和一条小型的短裤没有任何差别。
前面能够很好的覆盖肚脐上方,后面直延伸到胯部以上,那个宽度也是极其的惊人,两侧展开,竟然能够将整个腰臀全部包裹。
这哪里是布条,这简直就是一个迷你型的小亵裤……
少女活了十六年,从没见过这么新奇的玩意,不过冷静下来,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后,江鸢发现,这玩意的设计简直绝妙啊。
以往她每每到月事这几日,睡觉时常担忧月事带不够吸收,血污会漏出来,染脏了被子。
可若是有了这玩意带在身上,任如何自由翻滚,一觉醒来,也完全不用担心会在任何的一个方位有任何的漏点。
特别适合她这样,一睡觉就不老实的,横冲直撞的女子,简直就是千万少女的福音!
这时男子端着早餐回房,见太姀公主醒了,他将粥和小菜放到桌子上,便道:“睡得可好?”
“睡得很舒服。”她指了指自己腰间的这
个神奇发明,其实心中已有了然,“这个是殿下做的?”
男子淡然的“嗯”了一声,并没有太强烈的回应。
为了不显得自己一个大男人,深夜研究这玩意太过猥琐,他又补充道:“昨夜见有血流出,便知那个做的有些不合格,所以就给你做了一条宽的。”
他说的十分淡然,就仿佛是随手一做,随随便便就做出了一条一般。
但实则昨夜创作如何艰辛,这其中的过程也只有男子自己知道。
“这个真的很好用。”少女豪不掩盖的大加赞赏,“以后有了这个,就完全不用担心了。”
虽然那绑在少女腰间的是他的心血杰作,可容夜却秉承低调的性子。
依旧淡淡道:“你喜欢就好。”
少女连连点头,“喜欢喜欢,简直太喜欢了。”
她站起身,正准备将这个宇宙无敌大月事带脱下来,却在这时发现了一个问题,这玩意和普通的月事带的结构好像有些不同啊。
她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带子,便只能向创作者求助。
“殿下,这个要从哪里脱下来,我怎么找不到?”
面对太姀公主的疑问,男子显然愣了一下,“换需要脱吗?”
江鸢觉得事情似乎没有她想想的那么美好,她有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
“不脱下来,脏了怎么换呢?”少女有些委屈。
“孤换以为这个不需要换。”男子故作淡定的解释,实则心里其实已经有点慌了。
少女追问:“所以……?”
容夜轻咳一声,“所以是缝在上面的,脱不下来。”
江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