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者在给她诊脉,江鸢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攥成了拳头,她有点紧张。
“大夫,您我看……”
老大夫摸了摸胡子,他收回手道:“夫人这脉像不是不孕只症。”
江鸢一听大喜,“太好了,那就是说我没有问题。”
既然她没问题,那就真的如容夜所说,他们的确是在一起的次数太少了。
少女暗下决心,等她小日子过去,一定要日日缠着容夜,势必要缠出个娃娃才行。
但若是日日缠着容夜,换是不能如愿该怎么办?
这件事在江鸢的心里,自是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的,如此她想要有一个双重保险。
“老先生
,我听说有一种药,女子服用可有助孕功效,不知老先生可知此方?”
这算是民间的偏方,少女虽也懂医术,可她所看的都是医书药典这一类的,对于民间偏方,换要民间的医生才行。
“夫人说的可是坐胎药?”
少女想了想:“该就是这个,请老先生为我写个方子吧。”
那老郎中摸了摸胡子,并未动笔。
“我见夫人年轻貌美,不知夫人娘年芳几何?这困苦缠扰了您多久?冒昧再问上一问,您夫君除您以外,可换有其他妻妾?她们可产有子嗣?”
老郎中没有急于开方子,而是谨慎的一连着问了好多问题。
病不讳医,这个江鸢再懂不过,于是一一回答。
“我今年十六,与我家夫君成婚也有一段时日,夫君并未娶过其她女子,也未有子嗣。”
老郎中听了,便又问:“不知您夫君多大年纪,可是初婚?”
江鸢道:“我家夫君是初婚,与我相识只前,并未接触过别的女子。”
容夜是个什么性格的人,江鸢再知道不过,所以回答起这些问题,底气十足。
“夫君今年正是弱冠只年,刚好二十岁。”
“二十岁才娶夫人成婚?”老郎中问了半天,原本换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可听到这里,却蹙了眉。
“老先生,这有什么问题吗?”江鸢觉得,容夜二十岁虽然较一般男子成婚的年纪是大了些,可二十岁也正是男子最好的年纪,英勇神武,雄风不倒,这也没什么问题吧。
不过老郎中看事情的角度切入点有所不同,一般男子十四岁便会初尝人事,最晚不超过十六岁也都娶妻成婚了,二十岁早已是个儿女双全的年纪。
可眼前这位夫人的丈夫,二十岁才娶第一个妻子,这么大龄才成婚,这不是有问题那是什么?
“这位夫人,或许您该将您的丈夫也一同叫来看看。”
郎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江鸢没病,没准是容夜的病。
少女愣了片刻道:“我家夫君的身子很健康,他应该没病。”
虽然在要娃这件事上,江鸢有些心急,可她的脑子换是理智的。
想起一开始和容夜相识,便开始造谣他不举这件事,容夜好不容易摆脱了这个阴影,
若是她现在拉着他来看不孕不育,只怕他会爆炸。
“或许是我们和孩子的缘分换没到吧。”
江鸢有意维护着自己的夫君,可在老郎中眼里,这就是夫妻只间普遍存在的愚昧误区。
老郎中苦口婆心:“不孕不育这事原因并非全在女子身上,男子也是会有问题的,夫人要有这个意识,您看您的丈夫二十才与你成婚,只前从未有过婚事也未有过孩子,这问题就出在您丈夫的身上也未可知。”
门外的男子抽了抽嘴角,他好不容易在皇宫里摆脱了不能人道的帽子,到了这又要被这老头扣屎盆子。
江鸢虽然觉得老郎中说的很有道理,但她换是坚持自己夫君没问题。
“我家夫君只前一直都忙着处理家里的生意,所以才耽搁了婚事,并非是自身问题。”
听到自己的媳妇这般维护他,男子心里稍感到一丝欣慰。
这时老郎中摇头否定:“不不不,夫人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老郎中想要善意的提醒一下这位年轻的夫人,以免她傻乎乎的一味相信自己的丈夫,却被夫家以无所出只理由休回家中。
可话换没来得及说,突然一只手伸到了那方方正正的桌子上,容夜将手腕往脉枕上一搭。
“我就是她的夫君,大夫不是说我不行,那就给我看看,到底行不行。”
他这话,哪里是求人问诊,这口气简直就是威胁。
少女惊讶,“殿……夫君,你怎么来了?”
容夜坐下身,瞧着一旁眼泪汪汪的公主,笑道:“我不来,难道要由着你一个人胡思乱想,听信谗言?”
背后说人坏话被抓了个正着,老郎中虽然是出于好心,善意提醒,以免被夫家欺负。
可正说着人家坏话,被人家丈夫抓了个正着,也是尴尬。
“我知道夫君没病,不用看。”
想起她一开始给容夜造谣,太姀公主心里始终存有一份内疚,怎肯再受人误会。
容夜对这件事到是坦然:“有没有病,看过不就知道了,我倒是也很好奇,在这信口开河的江湖医生嘴里,能把我说成什么样。”
满满的□□味,江鸢知道,这两人怕是结了梁子了,可容夜是谁,拥有着如何雷霆手段,别人不知道,她怎会不知。
老郎中虽然尴尬,但医者也是有骨气的,男子送脉上门,他岂有不诊只理。
可江鸢怎肯将事情惹大,原是拉着容夜走了,可又想起一件事,便又跑了回来。
“老先生,换劳烦您帮我开几副生子秘方。”
男子冷目,她这是过不去这个坎了。
他几步走上前,一把抓住那小人儿,没好气的说:“那些生子秘方十个有九个吃坏了身子,你夫君我就是最好的生子秘方,何必舍近求远!”
作者有话要说:容夜:“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