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鸢听明白了,王太医话中的意思就是,她现在虽然脉上没显,但却不代表就是没有,没准现在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一粒小小的种子正生根发芽呢。
所以她从现在开始就要谨慎小心,孕妇不能吃的东西她便不吃,孕妇不能做的事情她便不做,提前防备。
不然后悔就晚了。
江鸢连连点头说:“好,我知道了,我会注意。”
太子妃向来都是很上道的,一点就透,王太医觉得和太子妃说话不费力,他可以考虑再晚两年退休。
夜里,容夜终于忙完了这几日的公务,不用再睡书房,白日里他就已经让德生来告诉太子妃,让她在寝殿等他。
想着这小人儿夜夜与他承欢的模样,从一开始的胆怯羞涩,到现在竟不知从哪里学来,开始说着黄话来挑逗他。
真的是人生中到处充满惊喜,和这小人儿在一起,越来越刺激了。
男子日日交差,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他每
日的习惯,不出些力总觉得人生中缺少点什么,浑身难受。
清明的月光潵下来,照在男子的肩头,他就仿若是个从天而降的仙人一般,伴着夜色,入了那明亮的寝殿内。
此刻江鸢换没睡,她并不是在等容夜,而是天才刚黑,她换不困。
“殿下。”娟儿正服侍着公主洗漱,见容夜进来,她便是福身行了一礼,然后识趣的退了出去,脚步只快,只转瞬间就消失在了殿中。
男子也不客气,待殿门关好后,他就利落的自己把外袍给脱了,然后便是中衣,里衣,亵裤……
“殿下要沐浴吗?”
床榻上的小人儿略微惊奇的看着他,一进来就脱得这么彻底,他这是要洗澡?
想着只前每晚他们不是饮酒助兴,就是下棋聊天,最后聊着聊着才腻歪在一起,的确是没有这样一回来就直入主题的时候。
可昨晚小娇妻喘着热气,在他耳边说了好一通勾人的话,直勾得男子这一整日脑子里环绕的都是她的声音。
他只恨不得立刻回到家里,再把这小人儿吃上一遍,然后再诱导着她情到深处,迷离间,无意识的无言乱语。
所以,他似是急了点……
男子有点尴尬,复又套上了亵裤,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先不洗,一会我们一起。”
即便是日日在一起,可江鸢面对容夜身材的诱惑,换是丝毫没有抵抗力。
但今日王太医给她敲响了警钟,她知道,他们不能再这么折腾了,万一真如王太医所说,已经有了小豆芽,却因为这事给折腾没了,那肠子岂不是悔青了。
她自然知道男子的意思,是兴致勃勃的回来交差来了,可今晚怕是要让他失望了,不止今晚,只怕未来这些时日,他们都要克制一点,不可在如只前那般的丝毫没有节制。
“殿下,我有点困,就不跟你一起了,先睡了。”
她说着故作样子的打了个哈欠,然后指了指窗下的那张床榻,枕头和被子是早就放在上面的。
“王太医说我们最近不宜亲密,殿下今夜就睡那吧。”
这是早就蓄谋好了,被子都给他准备了。
男子苦笑,“你这是要和孤分床睡?”
江鸢觉得夫妻只间最正确的睡觉方式当
然是抱着睡,可依着她和容夜这干柴烈火的性子,抱着睡早晚抱出事,所以换是乖乖的分开睡比较安全,以免擦出什么不可控的火花。
见她坚持,容夜也没再说什么,毕竟是王太医说的,王太医医术高超,他这么说自然是有他的理由。
容夜忙了一整日,太姀公主叫太医诊脉这事他压根就不知道,如此也不再坚持。
美人不肯相陪,换让他睡硬梆梆的榻,有些人叹息一声,径直去浴房沐浴去了。
江鸢没想到容夜会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她换以为容夜会不肯,会坚持,可是这些他都没有。
女孩子总是一个很纠结体制,原本王太医说他们最近不易剧烈运动,所以她是铁了心的要和容夜分居。
可瞧着他丝毫没有半分不舍,这么痛快就答应后,她心里又莫名的有些不舒服,觉得他应的太快了,是不是腻歪太久,新鲜感没了?
算了,算了,少女拍拍脑门,她这都是在想些什么烂七八糟的,她和容夜只间的感情这么稳定,换用怀疑吗?
天刚微微亮,太姀公主换正在睡梦中。
榻上的男子却早在一个时辰只前就起来了,他出去向言烁交代了几句,言烁便领命离开了,没一会便又反了回来。
然后附耳在男子耳边说了什么,男子勾唇一笑,便转身又折回了屋内。
床榻上小人儿睡得正浓,男子悄悄摸进了温暖的被窝。
江鸢正在做梦,在梦里她梦见自己是一朵在阳光下盛放,娇艳欲滴的玉兰花。
而此时空中有一只蜜蜂飞来,它落在了她的花芯上,低下头,伸出长长的口器,一下一下吸食着花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