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痛苦。
纪贤坐在书桌前,面对洁白如雪的草稿纸。
头疼不已。
致辞。
真的很难写。
如果能上网就好了。
直接网上抄一份,多快!
夜幕降临,纪家茶餐厅早早打烊关门。
纪修德穿着退休前的正式制服在卧室里翻箱倒柜。
衣服保养得当。
这么多年过去,还跟新的一样。
就是肩膀上差点东西。
“孩子妈,你有没有看到我的肩章?怎么找不到了?…….”
“在这。”余怀蕊拿着一对警长肩章走进卧室,“站好,我帮你戴上。”
纪修德假装腿上没伤,努力挺直身子。
知道自己老公十分宝贝制服,余怀蕊小心谨慎地将肩章塞好。
“儿子的新闻发布会明天才举行,你怎么今晚上就把制服给穿上了?”
“先试试看嘛。这么多年没抓贼,怕胖了,穿不下。”
“我看啊。是因为明天儿子要当着全香港的面给你长脸,所以就太兴奋,瞎折腾。”
“嘿嘿!能不高兴吗?”
帮老公戴好肩章,余怀蕊心中感慨万千。
“我还记得当初你升职为警长的样子。没想到,这么快,我们的儿子也要当警长了。”
“嗯,一眨眼。二十几年就这么过去了。”
“幸好,现在不比当年。
要是和雷洛在的时候一样乱,以咱们儿子正义感十足的性格。
想当警长?
不熬个十几二十年肯定没戏。”
提到雷洛,纪修德受伤的那条腿就隐隐作痛。
“说那些陈年往事没什么意思。你来看看,我的衣服有没有什么地方破了……”
休息一晚。
天刚微微亮,纪贤就整装待发。
在耗费无数脑细胞后,一篇勉强通顺的致辞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