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期:“……”
樊期:“你能不能别非了?”
齐越非主流起来是谁都挡不住的,关键他还会作诗,而这个频率总在他热恋和失恋的时候最高,那段时间,樊期一定会屏蔽齐越的朋友圈。
齐越把视线收起来,突然看着樊期,说:“你呢樊期,总是看起来一副洁身自好的样子,谁不知道,你心里一直有人。”
樊期嫌弃地皱眉:“我有什么人?”
齐越把樊期拉过来,戳了一下他的后腰处:“厕所哥哥啊。”
樊期:“……”
大晚上的,樊期不想和齐越一起在大街上非,他低头对樊期说:“你缓一会儿,缓好了我送你回家。”
齐越:“我不回家,家里很脏。”
樊期:“你不是很多套房子,没有一个能住的?”
齐越哦了声:“被你一提醒,我才想起来我是个有钱人。”
樊期:“……”
樊期:“你有时候真的很欠揍。”
齐越抬头笑起来:“那樊期你说,我去哪套房子住呢?”
樊期:“你爱去哪去哪。”
齐越把手伸出来,一副贵气要人扶的样子:“那就去徽璨那套吧。”
樊期嫌弃地看着齐越的手:“自己起来。”
齐越失恋了就是哭,樊期认识齐越这么多年,经历齐越失恋的次数一双手都数不过来。
齐越热恋快,失恋快,走出来也快,樊期根本不用怎么担心他,可能再过一阵子,又能接到齐越笑嘻嘻的电话,说,樊期,我有男朋友了。
有时候樊期都觉得,齐越并不是因为喜欢而谈恋爱,他就是非瘾犯了,而这个世界最能非起来的事,就是恋爱。
把齐越送回家,送上床,樊期好人做到底,给他泡了蜂蜜水。
送进房时,齐越正虚弱地盯着墙看,樊期也顺着他的目光看那边的墙,墙上除了几幅画什么都没有。
当然,樊期是不会问齐越在看什么的,这一问,齐越随口就是十首伤春悲秋。
“喝了。”樊期把蜂蜜水递过去。
齐越叹了声,把蜂蜜接过来,但他却没有喝,把它捧在手心,幽幽怨怨地说:“樊期,我觉得我还是忘不掉马清清。”
齐越说完卧室顿时安静了下来,齐越一副我好专情的样子看樊期,等樊期开口。
过了几秒,樊期终于开口了。
樊期:“马清清是谁?”
齐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