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两步,姜止宁问许未迟:“他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个前任吧?”
许未迟点头:“嗯。”
姜止宁啧了声:“突然好羡慕你,和他在一起一定很有趣吧?”
外面的雨突然下得特别大,另一个房间,樊期拿着杯酒站在窗前,看着此刻不是很漂亮的海岸线,陷入了沉思。
他觉得他今天的状态真是令人迷惑。
豆大的雨打在玻璃窗上,不远处电闪雷鸣,樊期这才想起来,他的签名还没有改。
于是他拿起手机,点进了微信,删掉那一段字。
接下来是五分钟的静止画面,五分钟之后,樊期把原先那段话一模一样的,又打了上去。
姜止宁特地给他送了五瓶不一样的酒,这会儿他把酒都拆了,一样一样尝。
樊期只是爱喝酒而已,爱喝酒的人不一定酒量好,例如他,他酒量就很差,所以他尽量克制。
情伤这个词,19岁的时候说说就好,28岁还在说,就略显的有点可笑了。
他如今什么都拿得起,什么都放得下,被很多人承认过,也被很多人否定过,生活对他来说,已经不会再有什么新的波澜了。
“叮咚。”
突然一阵门铃声,打断了樊期的人生感慨,他尴尬地打了个激灵,把酒杯放下,去开门。
门口是笑脸盈盈的齐越,樊期把门开大一点,问:“怎么了?”
齐越说:“过来坐坐。”
樊期让他进来,反手把门关上:“不和你的小哥哥把握时光吗?来我这儿干什么?”
齐越对樊期挑眉:“把握了。”
本来樊期没有多想的,但齐越说完这句话后,突然对樊期笑了一下。
这个笑啊,樊期不就立马明白了。
樊期看手机:“这才半个小时啊?他这么快?”
齐越哎呀一声:“其实刚才在下面玩游戏的时候已经有点那什么了,进房间就开始了。”
樊期挑眉:“啊……”
齐越对樊期点头:“还不错。”
樊期:“哪里不错?”
齐越:“都不错。”
樊期笑了笑,和齐越坐在沙发上:“怎么一个人过来,他呢?”
齐越:“他累了,睡着了,我无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