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宁对樊期竖大拇指:“可以啊。”
樊期:“没事吧?”
姜止宁:“没事。”
樊期挑眉:“还追吗?”
姜止宁看了眼许未迟,笑起来:“不敢了。”
天空又一声巨雷,在所有人都抬头看天时,樊期笑着看许未迟,露出深深的酒窝,问他:“还行吗?”
许未迟表情有那么一丁点的骄傲,和二丁点的宠溺:“可以。”
玩了一个下午,大家都有点累了,进了酒店道了别就散了。
那两对分别去了同一间房,樊期回了自己的房间,而姜止宁跟着许未迟离开。
天空又一声惊雷,樊期把门关上的同时,另外一边的许未迟也把门关上。
“下雨了。”姜止宁进门后说。
许未迟看了眼外面的天,淡淡嗯一声。
姜止宁笑,转头:“怎么了?不高兴?”
许未迟用很不高兴的语气说:“没有。”
姜止宁:“不动你的宝贝,放心。”
许未迟淡淡瞥了姜止宁一眼。
姜止宁笑笑:“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及时看出你们有猫腻,我真的会追他,他可太有意思了。”
许未迟语气仍旧淡淡:“再说一次。”
“哈哈,”姜止宁把手搭在许未迟肩上:“不敢不敢不敢。”
又走了两步,姜止宁问许未迟:“他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个前任吧?”
许未迟点头:“嗯。”
姜止宁啧了声:“突然好羡慕你,和他在一起一定很有趣吧?”
外面的雨突然下得特别大,另一个房间,樊期拿着杯酒站在窗前,看着此刻不是很漂亮的海岸线,陷入了沉思。
他觉得他今天的状态真是令人迷惑。
豆大的雨打在玻璃窗上,不远处电闪雷鸣,樊期这才想起来,他的签名还没有改。
于是他拿起手机,点进了微信,删掉那一段字。
接下来是五分钟的静止画面,五分钟之后,樊期把原先那段话一模一样的,又打了上去。
姜止宁特地给他送了五瓶不一样的酒,这会儿他把酒都拆了,一样一样尝。
樊期只是爱喝酒而已,爱喝酒的人不一定酒量好,例如他,他酒量就很差,所以他尽量克制。
情伤这个词,19岁的时候说说就好,28岁还在说,就略显的有点可笑了。
他如今什么都拿得起,什么都放得下,被很多人承认过,也被很多人否定过,生活对他来说,已经不会再有什么新的波澜了。
“叮咚。”
突然一阵门铃声,打断了樊期的人生感慨,他尴尬地打了个激灵,把酒杯放下,去开门。
门口是笑脸盈盈的齐越,樊期把门开大一点,问:“怎么了?”
齐越说:“过来坐坐。”
樊期让他进来,反手把门关上:“不和你的小哥哥把握时光吗?来我这儿干什么?”
齐越对樊期挑眉:“把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