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我晾这儿了?”
南烟扬起下巴,据理力争:“谁让你回来这么早。”
“——谁知道你穿成这样。”
南烟提了口气,瞧住他。
她妥协了。
“好好好,那等会儿吧,等我画——啊!怀礼你干什么——”
话音还未落下,她双脚先离了地。
整个人重心一失,坠入他臂弯,径直被他拦腰打横抱了起来。
——说是抱,根本算不上。
她直接是被他扛着在肩膀上的。
“怀礼!你干什么!”
“放我下来——我还要去画画儿——”
“怀礼!”。
“怀礼呜呜呜——”
“老公!”
“老——公——”
最后一声生生地荡在了空中。
南烟整个人几乎是被他一把扔在了床上。搬回俄罗斯的时候他和她特意去家具城挑了个弹性这么好的床垫,她如此硬生生地被反作用力送回他怀中,逃无可逃。
天知道这床垫当时还是她挑的。
她说床垫软,弹性好,睡得香。
怀礼微微抬起下颌,向下冷然睨着她。他单手扯领带,半个人便覆了下来,柔热好闻的气息飘上她的唇。
南烟瞠大了眼:“……”
怀礼双手撑在她两侧,目光也陡然深了些许。问。
“你刚才一直穿着这个?”
“……什么?”她愣然。
“送第一束花上来的时候,”怀礼顿了顿,视线从她脖颈以下游.走一遭,而后又回到她脸上,看着她笑,“也穿成这样开的门?”
“所以你那会儿就在楼下了?”南烟立刻反应过来。
“——我在问你。”
他将字咬得异常清晰。
温柔。
“……没有啊,我总不能穿成这样去见别人,带坏了小孩多不好。”
南烟轻轻叹着气说,清澈的眸睁大了对上他的,她的手滑在他领口,他自己解开了两颗衬衫的纽扣,她一路向下,捻着那圆润的质感,指尖触到他皮肤。
他锁骨下那颗痣。
半明半晦。
“再说了,你也不说你提前回来的,”南烟抱怨着,迎上他气息,径直对上他的唇,却是不吻,“我就试一试,你直接敲门了,烟烟都被你吵醒。”
“——你知道你几天没好好跟我说过话了?”怀礼忽然话题一转,任她在他纽扣处将解不解,他半是认真地问。
南烟呶唇,“我很忙嘛。”
“忙到现在都不肯跟我单独待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