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远可没想到,长胜他们居然一点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每个人都被五花大绑,粗鲁的推进来。
额,也是啊,8、9岁,就算再怎么早熟,也不是对女人感到好奇的年纪。
瞧瞧下堂里,这些金钗乌发凌乱,涕泪横流的女人们,嘴里还堵着一大块臭抹布,噗,哈哈。
真是再美,都没了形象。
看着上首的老大,轻笑,弟兄们也笑起来,成功把县令抓住,的确是该笑。
要以前听这县令,肯定得吓的趴在地上,没想到,现在跟抓头猪似的,除了太重,易尔。
底下的师爷被被这一吓,顿时没忍住。
“我靠,这怎么还吓尿了?”
小五踢了师爷一脚,嘴上还说道,幸亏凯旋哥,你把值钱的都移到外面去了,要不然,那什么皮的地毯,岂不是,就报废了。
袁凯旋点点头,心里却想着,以后也要这么做,光秃秃的大堂,顺眼。
白面师爷,底下留了一点稀薄的山羊须,尖嘴猴腮,一看就是奸邪之辈。
长胜看着老大的意思,给随从使了个眼神,立刻把抹布从嘴里摘去。
师爷干咳了半响,也没顾上下巴酸痛,就直接开口道,大爷们啊,饶命啊。
胖猪在一旁,可没有那个力气蠕动,只能用满含希望的眼神看着忠心耿耿的师爷。
从小就在身边做书童,来自一族,智谋高深,定会把本官救出,到时候,定把这些乱贼,乱刀砍死,一泄心头之恨!
朱远立刻敏锐的察觉到,下面的县令身上的杀意,即使一闪而过。
对这强大的直觉,朱远可真是感谢的,在加上本身就有的敏锐,视听嗅味触五感,老天爷真是待我厚重。
既然如此,我也得回敬啊。
师爷眼睁睁的看着两人把矮桌抬放在自己的面前,上面一一放着笔墨纸砚,然后从刚才就一直拿着算盘,外表文质彬彬的少年,坦荡的落座。
由于被绑着,他只能竭力抬起头,像个刚上岸的鱼儿,挣扎着。
小六跟长胜配合的一左一右,一人拿鞭子,一人拿腰刀,嘴上还跟接力似的,不说实话,就只能让你吃点苦头。
速度慢了,也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削掉。
这两个少年是认真的,师爷牙齿打颤,只能点头。
朱远可没觉得,这师爷就放弃心中的小九九。
这正拖延时辰吧,可惜胡同口已经派兵守护,县令的废物嫡子根本不可能知道。
幻想着带些老弱残兵,就能脱身,嗯,不过,有希望,也能让他们老老实实的回答。
昌盛先一一记录这县令的女婿等家眷,然后就是钱财,师爷发现,明显的比刚才兴致高,既然这样,一点点说着藏银钱的地方,不着痕迹的慢了一点。
“啊”骤然背上被狠狠甩了一鞭子,皮开肉绽。
“大爷,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别打了,别打。假山里有个机关,里面都是我藏的金银,县衙里的县令书房,书柜里,墙画里都有机关···”
一股脑的全秃噜了出来,这速度快的,难为昌盛还清楚的记下。
朱远手里拿着精致的酒壶,这还是李七刚才无意中发现的,居然里面有两个空间,这就是阴阳壶吗。
不过,仔细一检查,这就是床笫上的玩意,不是那种专门用来下毒的机关壶。
一股子mí • qíng香,大彪看着老大兴致缺缺,直接随手递给手下。
嘴上嘱咐道,倒出来,或许日后有用呢。
下面昌盛问着,还有没有,长胜立刻把刀架在手腕处,看着自己的右手腕已经流出血来,顿时尖叫道,没有了,没有了,祖宗们,只要我知道的,我都说了。
看其哭的悲惨,朱远想到,这人身上背负的恶事,那么多条人命,居然还有脸哭。
小六直接不耐,阴恻恻道:“再哭就抹了你的脖子。”
现在金银还没到手,等会儿,进密道,让其第一个进,要是有什么机关,直接把他弄死。
嗯,这样都便宜了他,还是正大光明的弄到处理死刑犯的法场,解决他。
重新被堵上嘴,这次师爷什么侥幸心理都没了,这些少年是真的狠啊,还有最深不可测的那个上首的头儿,至此都没说一句话。
备受煎熬的心态怎么比的上县令呢,他早已经被吓的晕过去好几回。
昌盛开玩笑道,花5000两白银买来的县令,还没作威作福享受够,连这攒下来的金银,眼看都要不保,怎么也得生不如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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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这个县令,直接不费吹灰之力的,掌控县衙。
事实上,里面居然没有毒箭之类的机关。
书房内,书籍一转,墙面移动,阶梯露出,尽头的确是空间大点,油灯遍布四周,几口盖着的大箱子,最引人注目的则是,用红布丝绸盖着的托盘。
好似透着金光,该不会是金锭吧,朱远猜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