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混蛋,你放开我。”
“霍司宴,放开我。”林念初剧烈的反抗着。
霍司宴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同时伸手轻轻的擦了擦自己嘴角,不知为何,明明是一个很平凡的动作,他做起来却像是充满了味道和魅力,显得格外诱惑人。
整理好凌乱的头发和衣服,林念初才抬起头,她一双漆黑的双眸望着他,虽然倔强,却已经红了眼眶。
“哭了?”
见她这样,霍司宴又有种说不出的心疼,手上的力气放轻了许多。
“谁哭了?我才没有哭。”林念初立马否认道。
霍司宴低声笑了下,一只手勾起她的脖子,逼她对着自己,同时带着笑意道:“怎么办?我觉得你就连哭的样子都很美。”
不得不承认,听到这句话,林念初心里的怒气已经消了一大半了。
果然,女人都是感观动物,虽然有时气的不行,但只要男人说一两句甜言蜜语,她们立马就会忘记之前的争吵。
“哭的时候都是眼泪,样子糟糕透了,哪里美了?简直是狼狈死了好吗?”林念初说。
霍司宴却霸道道:“反正我说美就是美。”
这种不管不顾护着自己的感觉让林念初心口立马一暖。
她心里舒坦了许多,伸手,轻轻拉了下拉霍司宴的衣袖:“所以,你刚刚说这些话都是我了哄我,让我不要再生气了?”
霍司宴反问:“我做的难道还不够明显。”
林念初立马点头。
明显,很明显。
这时,霍司宴低下头,目光落在林念初身上的纱裙时,语气重新变得霸道起来:“这样的裙子以后不许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