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啊,二娘,可惜你看不到了。”
“你个水性杨花、淫—荡无比的小biǎo • zǐ,倒是便宜了你。”
“我可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
张一青面色阴冷,无论哪个男人都不会容忍自己脑袋上绿油油的,真以为他们那些事情,自己不知道?
只不过是暂时用的着他们,才没有过问,然而变本加厉起来,真以为自己有绿帽癖吗?
非也!
他没有那个恶癖,而是有难以启齿的原因——他不行!
对,因为练功走岔了路子,走火入魔之下伤及到了那里;这是他隐藏在心中的秘密,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而顾二娘本身就是一个欲望极强的女人,自己的丈夫长时间就是不碰她,自然是寂寞难耐,于是一枝红杏出墙来。
毕竟,身边多的是那种血气方刚、龙精虎猛的壮汉,自然能满足她的需求。
刚开始自以为做得很隐蔽,以为能瞒天过海,只不过的用的到他们,为了大事,他忍了又忍而已。
后来,为了掩盖住自己的不行,只能表现出来有那种怪癖的样子,于是,一个个的越发猖狂起来。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
更何况人乎?
更何况,是张一青这种生啖人肉的人?
其实一笔笔都记着呢,就为了今天算总账的时候。
很可惜,那个水性杨花的小biǎo • zǐ,不知道被哪个混蛋杀死了,连客栈都被烧了!
他最大的愤怒并不是情深意切,而是没有亲手杀了她,慢慢地吸干净她的血液,让她折磨至死,以此来报复背叛自己。
所以,这些被吸干血液,化为干尸骷髅的汉子,都是和顾二娘有染的,这可真的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靠,靠,靠!”
丁廷岳心中直骂娘,并且有一万只羊驼奔腾而过了一遍又一遍。
这座山究竟有多大,自己怎么就走不出来了?
而且越走越偏僻、越走越荒凉,别说人烟了,就连两条腿喘气的都没有见到一个。
鬼打墙?
什么鬼,能打这么大范围的墙?
莫非是法阵之类的?
也没差距到异常啊!
真的是感觉莫名其妙的,事到如今,也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就特么不信了,一路莽过去,这山到底能有多大,难道还没有尽头了不成?
这荒山野岭之间,本来就水汽很大,一片雾气蒙蒙的;即使距离夕阳西下还有较长的时间,然而在密林灌木之中,很难再看到斑斑点点的阳光。
不知道是因为环境的逐渐变化,还是心理的变化,感觉周围环境显得压抑、沉闷、阴暗,尤其是轰隆隆的雷声响起;大风骤起让密林的树木剧烈地摇晃起来,眼看就要酝酿出一场倾盆大雨。
大风越刮越大,黑压压的山林发出像是哭嚎一般的声音;头顶的天空像是骤然被蒙上了一层黑纱,开始纷纷洒落着雨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