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天雪地,他像陷入遥远记忆,眼神缈远不知落在哪段往事彼端。
凤凰兴奋奋钻了进去,这个怀抱,可是她这半年来不知梦想多少次的目标!
眼下终于钻入,凤凰像兽类新开拓领域,在林一胸口东钻西探,找中标识点,兴奋磨磨尖牙,一口哼哧咬记下去!
尖锐透心痛意让林一瞬间回神,他低头看看胸口,白衣被凤凰身形涨出鼓囊囊一团。
她在衣下左拱右拱,几乎让他衣服彻底松散开来。
林一蹙眉,右手探入一拎,轻轻一下,就将凤凰拎着大尾巴拎出,“做么咬我?”
凤凰像兔子一样兮开嘴壳,“标识地盘呀!跟狐狸学的。”
只不同地是,狐狸在她身上标识的地方,是额心而已。
她没有胆子去咬林一同样部位,便借着刚才兴奋之时,刻意在他胸口某个位置重重咬了口。
想到齿端刚才那种厚软温腻触感,凤凰抬起毛爪子羞遮了脸。
她其实并不想这样做。但心底一股无可抵触的坚决让她不得不服从内心本能从事。
这一次本能行为让她再一次清楚认识,自己虽然有了人类思维模式,但只要还是兽身,就摆脱不了兽类本能。
于兽而言,每每到了新地盘,留下自己独到标识,不过是千百万年来养成的本能。
其实细细观察,林一与狐狸在她之外也不是没有类似行径。
林一手里还擒着凤凰,兀自低头看住自己衣衫散乱开敞的襟口。
衣下像点印朱砂留下一圈米粒牙印。有星星点点血迹冒出,很快浸透白衣,晕现红梅般纷呈绽开。
凤凰回神过来才想到后怕。她将翅膀尖塞进嘴壳胆颤心惊咬着。
林一眼眸清深幽隧,她被冷冷看住,有瞬间掉落九天寒潭感觉。
所幸那冷意只是瞬间。
片刻,林一抬首,眼睛似望长天却又明显没有焦点,“他咬的哪里?”
凤凰愣半天,啊地回神,垂着七彩尾羽羞羞涩涩道:“额心!”
才应完,额心正中冷锐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