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老牛脑子里一片混沌，半天也没能组织好语言。
这时候，林一却发现了新情况。老钱和老袁这两个妖王现出了原形，是一只金钱豹子和一只老猿。死得更早的矮个仙人和高个仙人，却始终没有变化。
林一想过他们都是妖王，也想过可能都是仙人，却没想到会是妖王和仙人的混编。这就有点意思了。
林一见老牛吱吱呜呜，话都说不完整，只能无奈地说道：“算了，还是我问你答吧。”
老牛慌慌张张地点头，表示同意。
林一指着矮个仙人的尸体问道：“他是什么人，你又是谁，你为什么会听他的指令？”
老牛不敢大意，忙将所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地交待清楚：“那个人是人族修行门派的仙人。”
“我是南方丛林白猿妖皇麾下的青牛妖王牛志河。那仙人手中有几张符箓非常厉害，我不能与之抗衡。况且此次妖皇有令，命我遵从他的指令行事。”
“你们的行动的目的就是来抓我吗？”
老牛透透观察了一下，见林一没有生气，这才微微点点头。
林一有些搞不懂，这是为什么。自朝天宫出来之后，这七八年的时间，他一心搞建设，没有招谁惹谁。
东方七派低调惯了，弟子们也比较本分。林一这个护法也一直没有遇到需要他出面处理的事情。他认识的人里面，也没有喜欢招摇之辈，不会给他招来祸事。就连那帮妖族的手下，也都安安分分的。
“其他几位是什么来路？”
“老钱是来自西方荒漠的金钱豹子。老袁是北地深山一只老猿。两位仙人的来历我也不知道，我没问过，他们没讲过。”
林一有些后悔，早知道应该留下一个仙人。
“你们怎么走到一起的？”
“这个我真的不清楚，我只是奉命行事。妖皇让我到楚国边境与他们汇合，然后听他们的安排行事。”
“你们为什么要针对我？”
“他们说你是李凤池重生，是妖族的一大威胁，必须趁早除去。那两个仙人对你修行的速度比较好奇，所以想抓住你，逼问出你修行的秘密。当然了能抓到活的最好，实在不行死的也可以。”
“这么说来妖族跟人族修行门派之间一直有联系？”
“有的，有的。”
“哪几个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