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绝见到雷修,问道:“雷兄,今夜太乙仙都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一片混乱?”
雷修道:“项兄,今夜黑白无常带领此前南疆那些失踪的小派弟子,前来太乙仙都闹事。
之前他们已经在太乙仙都制造不下千处火情,现在又来这里滋事。而黑白无常此刻更是在天下楼那边,与正道诸位高手过招!”
项绝与剑玫二人听了,都大吃一惊:“黑白无常可是正道要抓拿之人,却居然敢来这里闹事?”
雷修道:“是,不过他修为极高,刚才我与凤英师妹二人联手,都敌他不过。即使我师兄出手,恐怕也未必能胜得过他。故我师兄让我过来,想请剑前辈过去帮忙。”
项绝与剑玫二人却面露难色,剑玫道:“我爹自下午进屋为剑曦疗伤,至今一直未出来。恐怕无法此刻赶过去对付那黑白无常了啊。”
雷修有些不敢相信:“剑前辈从下午为剑贤侄疗伤至现在?为何要这么久?”
项绝道:“对,雷兄下午也看到了,剑曦可是被广寒宫的慕姑娘一剑贯穿胸膛,十分凶险。
故我们师父要为剑曦治疗这伤,恐怕要耗费极大真气与修为。从下午疗伤至现在,也不足为奇吧?”
雷修听得剑清风要替剑曦疗伤,无法前去对付黑白无常,心中十分不甘。道:“那能否请项兄入屋,把这事告诉剑前辈一声呢?”
项绝道:“不可,师父特意吩咐过我们,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可入内打扰他们。
而且雷兄肯定知道,运功疗伤过程受到打扰,可是极为凶险之事,轻则伤及经脉,重则可能因为血气运行不顺而暴毙。所以还请雷兄见谅。”
剑玫道:“雷兄,待我爹爹疗伤完毕出来,我们自会立马把这事告知于他。”
雷修无奈,唯有道:“好吧。雷某还有急事,先告辞了。”雷修便先去帮弟子们对付那些前来滋事的南疆小派弟子。
以雷修修为,击败这些南疆小派掌门与弟子,并非难事。但让他吃惊的是,迎战这些南疆小派人士时,对方表现十分异常,个个像疯狗似的,似乎都不要命了一般。
如此一来,太乙仙派弟子为了自己不受伤,在劝对方无效之后,唯有痛下杀手,击杀这些南疆正道小派弟子。
雷修道:“这些南疆小派弟子不能全死,过后我们还要问话他们,必须活抓几个。”
太乙仙派弟子努力之下,终于围住了最后几名对方弟子。
雷修道:“你们束手就擒吧,我还可以饶你们不死。”
未料这些弟子见自己即将被抓,每个人双目之中都闪过一丝红芒,随后便出掌轰向自己头颅,纷纷自杀。
雷修与身旁弟子见对方如此“宁死不屈”,也是大吃一惊。
雷修心中更是吃惊:“这些失踪弟子中了‘欲仙mí • hún’?!莫非那黑白无常……是刁玲珑?或者是欲仙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