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没必要把范围拉得这么广。
清人后的会议室。
边南把电脑推到一边，那边的人发问：“方萱是你的学生。”
这话不是问话，显然他们提前做过调查。
边南点头：“对。”
那人问：“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边南道：“我跟她不熟，她只上过我一节课，还是在外面听的。”
记笔记的手微微一顿，那人又问：“她来上课的第一天你就请她家长，为什么？”
边南靠着沙发：“还能有什么为什么，她迟到了，态度又很差，目无尊长，你调查过了应该很清楚，我不喜欢班里有刺头学生存在。”
对于这个问题，那人眼眸微转：“你见到了方萱的监护人，他……”
“他不是方萱真的家长。”边南打断了他的话，“你想问那个叫黑冥的男人吧。”
几人相视一眼，没想到边南会这么直接。
“对，那个黑冥是暗夜杀手组织的头目之一，我们想问，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边南摇头：“没有关系，但我之前见过他。”
“在哪里？！”
那几个人情绪有点激动，边南知道这是因为暗夜组织里黑冥至今下落不明的缘故，但他现在也不能直接提供什么可靠线索，把之前医院的事草草讲了讲，对面的人疑惑更甚。
“他为什么要拉你入伙？”
边南微微耸下肩：“这你不应该问我，我怎么会知道他的想法？”
“你有跟他去过暗夜总部。”
“没有。”
那人很笃定：“你有，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去过暗夜，请不要做狡辩。”
边南摇摇头很无害的样子：“不好意思，我没有。”
一开始跟黑冥走他就做了准备，虽然突然请假显得突兀，但是关于行踪方面，别说是警方，就是世界也不见得能摸到他从空间瞬身的路径，黑冥一直把他当做神秘人，甚至是他们同行，边南也不解释，只告诉他，只管自己走，他会在后面跟着。
而这些话自然不能给他们说。
想诈他，实在是太想当然了，对面的小哥心性没有他那么稳当，他道：“你时不时消失的这段时间去了哪里？”
“去考驾照啊，你们没查到吗？”边南靠着沙发，“好不容易有家驾校肯要我，我想快点上路。”
边南说的也没有假，有实力就是任性，一天瞬身可以跑很多地方，他看了看对面的人忽然问了一个致命问题：“新闻上说暗夜总部设在西北地区，试问，如果我在那里的话，是怎么从西北闪现到东南地区，飞机直达都没这么快吧？”
“这……”
这确实是一个很大的漏洞，他们通过调查发现这个姜淮身上有很大疑点，而且根据黑冥那边的手下爆出来的口供，确实有提过他们家老大跟一个不知道面容的男人在暗夜里活动，只是也正如对方说的那样，一个大活人又不是变魔术怎么可能一天之内西北，东南来回跑，甚至其中有的就相隔几分钟。
“这个问题暂且不议，关于你儿子乔寒的事，他的真实……”
“你想说他其实是顾盛天的孙子，这个我知道了。”边南又一次打断他们的话，“还有别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