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小叔叫你们一招。”
甄诚两兄弟立刻竖起耳朵。
“不管遇上多尴尬,多不好意思,哪怕你们解决不了,下不了抬的场面,什么也不用说,摸头,傻笑就可以了。”
傻笑?
怎么笑?
看着两个侄儿的蠢样子,“回去再练。”
于是,这天晚上,甄穹手里拿着早上甄靖大屁股的树枝,开始对两个侄儿摸底,然后,“我记得你们小学是读完了的吧?”
两人脸红。
“伸手。”
甄诚和甄超将手伸出来,一人挨了两个手心。
甄穹这才继续教。
第二天,躺在床上不想起的甄穹看着已经穿戴好坐在床边的甄靖,“哥,昨天晚上教他们实在是太辛苦了,我又累又困,今天能不跑步吗?”
甄靖弯腰,端起放在旁边的一盆冷水,冷漠的眼睛里就透着三个字,“你说呢?”
那就是不行了。
旁人甄穹还能继续赖床,但对方是他哥,说一不二的甄靖,他要再赖,这水是真的会泼下来的。
打着哈欠起床,然后,晚上的授课变成了甄靖。
甄诚和甄超脸上全是敬畏和害怕,回话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哪怕靖叔没有那树枝。
哪怕他的声音并没有小叔大,甚至他的话都很少,也不会因为他们脑子笨情绪又很大的起伏,可两人是一点小差都不敢开不说,反而是拿出了百分之两百的努力,因为对面的靖叔给他们一种学不好就会没命的感觉。
甄穹倒是乐得轻松,医学专业的课业并不轻松,哪怕有上辈子打底,他也不敢松懈。
仅仅是三天的时间,甄诚兄弟两就达到了甄穹的目标。
“学门技术吧,我安排人教你们修车。”
甄靖开口说道,“等学会儿就进厂。”
刚刚才得知不用学习的两兄弟,瞪大眼睛,“靖叔,我们能进首都的厂吗?”
“那要看你们能学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