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见何苦没有说话，少女皱了皱眉头，望向他道：“这小老虎多少灵石？”
“若师姐想要，五块灵石，”看见对方脸色不善，何苦没敢说十块。
“大胆！”
哪知道少女闻声后突然大怒，没有人看见她出手何苦便已经倒飞出去了，趴在地上口中不停吐着鲜血。
强忍着剧痛，何苦伏在地上，咬着牙齿虚弱地对着少女道：“师姐饶命，是我失礼冲撞了，师姐有天仙之貌，正需一只霸气的妖兽相随，这小老虎就送给师姐了。”
“这还差不多。”
少女看都不看他一眼，抱着小老虎转身就离开了。
“唉。”
周围人摇了摇头，叹息不已，不过没有人会去嘲笑他，在玉灵门，高级弟子欺负低级弟子这种事已经不那么少见多怪了。
何苦低着头，手指抓在地中，眼里充满不甘。刚才那攻击威力丝毫不弱于炼气中期高手全力一击，只一招，他就已经受了重伤。
核心弟子就是这么霸道，身份高人一等，在玉灵门土皇帝般的存在，只要不闹出人命，没人会去惩罚他们的。
“咳咳咳。”
肚子内翻江倒海，何苦不停的喘咳着，勉强坐起开始调息身体，鲜血堵住了他喉咙，十分疼痛难受。
内脏受到强烈的震荡，甚至已经破裂，他意识有些眩晕。
周围人来人往，最多也只是看其一眼，投来同情的眼神而已。
“师兄，你没事吧？”
一会后，如黄鹂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何苦睁眼看去，是一个穿着朴素青衣的少女，正着急的看着他。少女十六岁模样，头上长有一对小鹿角，眼睛倒十分灵动，看来身体里面是有妖族的血脉。
炼气初期，是外门弟子，想来血脉并不怎么样，容貌虽达不到惊艳，但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那干净眼眸总让人眼睛一亮，在这浑浊的修仙界，如此一尘不染的少女真不多见了。
“没事。”
何苦看了她一眼，淡淡道。
玉灵门中不乏有拥有妖族血脉的人，前些日见到的梦璃师姐就有一丝青莲血脉，天赋异禀，所以也不感到惊讶。
在整个修仙界，妖若化形便可与人通婚，所以久而久之，有妖血脉的人不在少数，当然，有人血脉的妖也不在少数。
随后何苦就强忍着巨痛站了起来，提着两只小老虎准备离开。
“师兄，我来帮你吧。”
那少女跑到他面前边退边说道。
“不需要。”
何苦摇了摇头，他可不相信有人会善意的伸出援手，老头时常教导他不要轻信任何人，事实上是对的，修炼至今，凭着小心谨慎他就躲过好几次杀劫。
那少女接着说道：“师兄，你行动不便，真的不需要帮忙吗？”
何苦停下来看了看她，思索片刻后道：“你能御剑吗？”
“可以。”少女立即点了点头。
何苦道：“好，你先在这外面等我吧。”
“好的师兄，”少女十分欢喜。
何苦看了她一眼后便走进一家收购妖兽的铺子，两只小老虎以一块的灵石给买掉了。
加上储物袋内那几只妖兽，一共换了两块半的灵石。
又去了一间收法器的店铺，将杀令身正所得的那几柄法器也给卖了，得五块灵石。
一会后，何苦来到少女面前，对着她说道：“带我去炼丹房吧。”
他的伤很重，连御剑都十分困难，所以只能拜托眼前这外门弟子了。
“好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