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爱过这些人吗？每每看到他们，龙霸天总是非常迷茫，无法得到确切结论。
满溢的泪光蜂拥而出，小一受到了莫大的打击，重重的推开龙霸天，像是所有受伤的女主角一样夺门而出，向着夕阳努力奔跑。
“按照接下来的剧情，他跑到十字路口会遇到车祸，然后龙霸天后悔的把他带到医院，发现她是稀有血型并且还怀了自己的孩子。然后渣男后悔莫及，在手术室外祈祷。结果终于在这时出现转机，肚子里那个孩子真正的父亲登场…”莫清摸出一把瓜子，随意的嗑着，顺口编出之后的剧情。
“抱歉，星际设定下车祸是不存在的。”系统一本正经的解释道，“而且，男男生子也是不存在的。”
“哦，那真是太可惜了。”错过一场大戏的莫清有些遗憾，像模像样的叹了口气。
献菊在旁边小声问，“你是不是还喜欢他？”
“我？”莫清意外的指向自己，“在这个世界观里，我喜欢过他吗？”
“你不是为他出家了吗？”献菊理直气壮的说。
莫清愣了下，把瓜子分给他一半，“你吃到假瓜了。”
见他夺门而出，龙霸天没有追过去的意思，焦灼的继续追问剩下的人。
莫清仰躺在笼子里，听着系统频繁报告好感度升高的消息，感觉非常讽刺。
要是好感度这玩意真的能量化就好了，他想知道，胡亚对自己到底是多少，能不能到达及格线的位置。
走了老大，后面的人也没办法负隅顽抗，老老实实的指了下上面。
龙霸天破坏笼子上方的伪装，把大笼子降下来，眼里迅速爬上愤怒。
“你们真是狠毒！”他咒骂了声，把余下的人赶走，急切的想要解救莫清。
正巧这时，莫清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
龙霸天怔了下，动作忽然停住。
“怎么？”莫清扶着膝盖慢吞吞站起来，“不继续演了吗？”
“演什么啊？”献菊也跟着他一起，不解的朝外面看。
外面的人隔着笼子，眼里慢慢恢复原本的曜黑清亮。
他看着莫清，眨了眨眼，脸上依旧是平常那副不见喜悲的模样。
可眸底分明含着初见的星辰，一闪一闪的，璀璨生光。
莫清被他的模样迷惑了，伸手过去盖在他眼睛上，摸了下。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像是触电似的想要把手收回来。
刚准备撤离，胡亚抓住他的手腕，凑到唇边亲了下，强迫莫清的手贴在他脸上，轻声问，“你喜欢我的只有这张脸吗？”
“咦？你在说什么废话？”莫清气得想笑，一把抽回手，反问，“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胡亚委屈的抽了下气，低声说，“可是，你自己承认的啊。”
“有吗？”莫清不太确定。
他仔细想了想，觉得还真有可能。
毕竟，自己是个该死的颜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