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溶脸色阴沉。
祸水步步相逼:“所以说,其实根本就不是为了你哥,而是你自私的想要将我占有,才会反应如此激烈的吧,对不对?”
“明姝!”
楚溶上前一步扼住她的下颌,脸色阴沉的可怕,不知是不是要变天,一阵狂风大作,带着诡异的“呜呜”声,二楼的窗户被拍的东倒西歪,变成了此时的背景乐。
他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你如果不想嫁到楚家做这个守寡的新妻,现在仍旧可以离开,但是只要你在楚家一天,就给我安安分分的,别想着勾引男人,尤其是和细风!”
和细风?
阮棠到现在才知道那个男人的名字,和细风,和风细雨的意思吗,不过和这个姓氏还真是少见,让她一瞬间想起了和静庭、和明珈。
也只是想了一下而已,转瞬即逝。
阮棠拍开他的大手,颇有种杠精潜质,不以为然的问:“为什么是尤其和细风,是因为其他人、比如你是可以勾引的,但是只有他不行?”
“因为你这种蠢女人根本玩不过他,只会给他玩坏!”楚溶脱口而出,随即开始找补:“像你这种女人就算有事也不过是活该,但是你在楚家一天,就不能给楚家丢脸!”
阮棠却半点没听,她竟然还颇有闲心的把楚溶往自己面前拉了拉,兴致勃勃的问:“那你给我说说,这个和细风有多厉害呀?”
这个蠢女人竟然还不死心!!!
楚溶的脸已经黑成锅底了,一把将她推开,冷声道:“你死心吧,我是不会让你再有机会和他接触的,从今天开始,你就安安分分的在这间屋子里待着,哪里都不能去!”
他说着,一转身走了出去,竟然还真的吩咐佣人将门给锁上了!
被禁锢在这个只有五十平的卧室内,阮棠盘腿坐起来,半点没有和他抗争的意思,她摸了摸侧脸,神情微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一缕阴风缓缓朝她靠近,柔软而灵活的搭在她的后背上,男人冰冷的温度将她裹在一起,阴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新婚的小妻子这就耐不住寂寞,开始勾引小叔子了?”
阮棠回头,对上恶鬼阴鸷的面孔。
在音乐室内斯文优雅的贵公子,出现在婚房里的时候,又变成了偏执扭曲的样子。
她歪了歪头,不见害怕或被抓包的心虚,若有所思:“这个房子里的你,和音乐室的你,似乎是两个鬼魂?”
“那是我的灵魂碎片,一个耳目而已。”恶鬼的声音充满了恶意,说:“无论你走到哪里,我的耳目都在,所以你永远都别想逃脱我的控制。”
“我也没想走啊。”
阮棠很无辜,还是给了他一记重击:“不过为什么我总觉得,他才像是主魂,你似乎才是碎片?”
恶鬼被戳中软肋,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阮棠赶紧去拉,结果他的灵魂不稳,时能抓住时不能,她只能无奈的喊:“别走啊,咱们聊聊,你跟我讲讲这个和细风的底细啊大宝贝儿。”
!!!
恶鬼怒视她,这个死女人,给他戴绿帽不说,竟然还想让他给她讲奸夫的事情?
阮棠劝他:“别生气啊,音音啊你想想看,你现在是鬼,看不见摸不着的,我就只能出去找美人,这里面就涉及到两个问题,一如果是我找美人,那就是我玩他们,你媳妇儿是占了便宜的对不对?”
“如果是我被和细风玩了,我吃亏,那你也吃亏啊!对不对!”阮棠一摆手,痛心疾首的说:“咱们夫妻俩相当于是一起吃亏,这亏就太大了,能吃吗?”
不能!
恶鬼给她唬的一愣一愣的,竟然觉得还有几分道理。
他坐过来,不知是真的被唬住了,还是为何,还哼了一声还是说道:“和细风啊,那可不是个好东西,和明珈从小带大的小畜生,乍一看人模狗样翩翩贵公子,实际上论起狠毒完全不输给他那个小叔叔,你想玩他?还真应了小溶那句话,别被玩了才好。”
听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阮棠愣了愣,“你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