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小王子不是那种胡搅蛮缠不讲理的人。他就是太心软太善良了。当初姚文霄买通媒体黑陶暮的时候,谁都站出来,还是我们家小王子第一个站出来替陶暮说话的。现在肯定也是觉得姚文霄可怜。毕竟是他从小一块儿玩到大的朋友,现在有难了,沈毓身为朋友帮忙求个情怎么了?”
“沈毓从头到尾也说过过激的话好吧?他跟媒体抱怨的也只是陶暮答应他的求情让他有点失望。这种情绪太正常了好吧?你们对一件事情有所期待结果事情办成,难道还不让人家有点失望的情绪吗?”
“我倒是觉得沈毓是个真性情,待人赤诚的好人。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我要是有这样的朋友,在我遭遇困境的时候能第一个站出来帮我,就算有能力替我解决难题也竭尽全力的帮我想办法,甚至放下身段替我去求人。我感动疯了好吧?”
“你们沈毓的粉丝还真是粉随偶像。自我感动的特别良好是吧?我就问问你们家沈毓付出么了?姚文霄做出那么龌龊的事情,如果沈毓真把陶暮当朋友,就不该闹到他面前替姚文霄求情,更不该时候对媒体抱怨陶暮把事情闹那么大。我就问问,姚文霄暗中唆使那么多家媒体联手抹黑陶暮,让陶暮被不知情的网友骂了那么多天,连带着身边的亲朋好友都被挂出来人身攻击,就连国民校花校草评选大赛的选手都受牵连不得不退赛,飞讯网因此损失了几千万,这么大的事儿,沈毓以为他替姚文霄道个歉就能过去?我可去tā • mā • de吧。你们家沈毓是不是真把自己当皇帝了,金口玉言一字千金啊?随随便便一句道歉就能抵消人家几千万,还有那么多人受到的谩骂羞辱?”
“还有说喜欢沈毓这种人当朋友的。那我可烧香拜佛求你赶快找这么个朋友吧。你受伤的时候不知道安慰你,除了给你添乱惹麻烦四处树敌,还会在你好不容易占到上风的时候跑到你面前给你敌人求情。你不同意他就跑出去到处哭诉,搞得好像你多对不起他似的。我们家陶暮这么大心脏,真交不起这种朋友。”
“都是你们用嘴说,我看人沈毓根本就把陶暮当朋友吧?当初陶暮被人黑,他站出来说那几句话,屁点作用有,还让王博远严晟的粉丝对陶暮产生反感。到现在还有这两家粉丝对陶暮冷嘲热讽的。其实陶暮跟那两位影帝有么关系啊?不都是沈毓一句话惹上的?陶暮自己有说过他的演技堪比严晟比王博远更好吗?有吧?本来就被全网黑的焦头烂额,沈毓还给他惹这么一出乱子。简直就是腹背受敌好不好?好不容易飞讯网夜色抓到姚文霄那十几家媒体的把柄把这伙人一起告上法庭,眼见着天亮了,他又跑过来替姚文霄求情。陶暮不答应他就闹出这么一出,让所有人diss陶暮。怪不得沈毓他的粉丝总抱怨陶暮对他冷冷淡淡的一点把他当朋友。这要我是陶暮我也不承认我有这种朋友啊?这哪是朋友?分明就是背后插刀党好吧?依我看人家沈毓跟姚文霄才是铁磁,跟陶暮就是塑料兄弟情吧?”
“楼上这句话突然让我想起,塑料兄弟情这词儿也是陶暮说出来的。你说他发明这个词儿的时候是不是想的就是他跟沈毓啊?”
“我觉得楼上上分析的很对。沈毓跟陶暮的关系压根就不是朋友。而且之前不是有大佬分析姚文霄沈毓是联起手来针对陶暮吗?我之前还不相信,现在一看沈毓的反应。准他们两个真是这么想的。要不然沈毓也不至于这么恨陶暮吧?”
“楼上+1”
“楼上上+1”
“附议!”
“砰”的一声巨响,姚文霄暴怒之下,将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狠狠砸向墙面。精致的笔记本电脑立刻断成两截,还有细碎的碎片四下飞溅。
姚文霄一脸懊悔的看着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的沈毓,痛苦的道:“对不起小毓,都是我连累了你。都是我的错。我想到陶暮居然这么狠,他居然真的忍心伤害你。”
“这不是你的错。”沈母把宝贝儿子搂在怀里:“是那个陶暮铁石心肠,根本就把小毓放在身上,怎么能怪你呢?”
“就是。这个陶暮实在是太过分了。”沈妍皱起一双修剪的极为精致的眉毛,眉宇间满满的戾气,让她看上去多了几分尖酸刻薄:“我真不知道我们家小毓哪儿得罪他了。让他宁可得罪沈家,也不肯放你一马。”
沈妍说着,关切的问姚文霄:“你的官司怎么样了?”
姚文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这里是燕京,不是沪城。那些公检法部门的人我都不熟悉。再说这件事情闹这么大,我买通媒体的把柄被那个夜店老板抓个正着。人证物证聚在,飞讯网又是现在最有影响力的社交平台。那些人顾忌舆情,都不肯帮忙。”
沈妍脸色一黑,恨恨骂道:“这个陶暮,真是够狠的。也不知道他跟咱们家有么深仇大恨。为这么点小事,难道真想把人整死不成?”
“他整不死我。”姚文霄脸上浮现一抹怨毒:“我已经给我爷爷打电话了。他答应亲自上京,帮我解决这件事。大不了就发点钱,肯定不会出事的。”
“不过,”姚文霄想到陶暮,恨恨说道:“我们的梁子就算结下了。他让我这么狼狈,我绝对不会饶了他。我就不相信他身上一点黑料都有。这辈子,我还就跟他死磕到底了!”
沈家母女听到这番话,也觉得特别解气。沈毓并有注意到姚文霄放狠话,他泪眼摩挲的缩在沈母怀里,如同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猫儿,可怜巴巴的,连小爪子都蜷缩起来:“妈妈,姐姐,你们说陶暮是不是真的生我气了?他以后还会跟我做朋友吗?”
“我的宝宝呀。”沈母一瞧见沈毓的眼泪,心疼的不得了。赶紧轻手轻脚的帮他擦泪,把人搂在怀里轻声哄道:“那个陶暮那么狠心的对我的宝宝,我们宝宝就不要跟他交朋友了呀。这种人城府深沉手段狠辣心情阴狠,你跟他交朋友,妈妈很不放心的呀。”
“可是——”沈毓不甘心的咬了下嘴唇:“人家很想跟他交朋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