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步流星的走进包房,冲着愕然看向他的陶暮点了点头。再次看向姚文霄时,轮廓更加冷硬。
“陶暮先生作为我的合伙人兼首席分析师,在啸桁资本做空国际石油期货期间,一直负责远程指导啸桁资本的操盘工作。现在因为贵方贿赂媒体的不实报道,给我的合伙人造成严重的名誉损害和精神损伤,致使我的合伙人完全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应对国际期货市场。给啸桁资本带来重大损失。”
“姚董事长,我记得圣安集团是在香城上市的吧?”厉啸桁说到这里,忽然看向姚圣安:“稍后我的律师团会跟您协商有关赔偿方面的问题。如果双方协商不一致——准确点说,如果贵方的赔偿方式不能让我满意,啸桁资本将会采用自己的方式主张我们的权益。”
“言尽于此,勿谓言之不预。”
姚圣安一张老脸阴晴不定,难掩震惊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厉啸桁!”
啸桁资本的创始人,京城厉家长子,也可以说是厉家这一辈说一不二的话事人。跟国内大多数豪门子弟不一样,厉啸桁在国际金融市场的名气比他厉家公子的名气更大。这也是厉家长辈们从不敢过于违逆强迫厉啸桁的重要原因。
姚圣安虽然知道陶暮跟厉啸桁有过合作,但是他完全没有想到厉啸桁居然肯为了一个陶暮,摆明车马的跟他杠上。
“厉大公子,我跟您的父亲相识。咱们两家也算世交,如果有什么误会,大可以当面说情,完全没有必要如此紧张。”顾忌到厉啸桁在金融市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力,以及他方才表现出来的的态度,姚圣安着实不敢跟厉啸桁当面硬怼,只能赔笑道。
圣安集团虽然是上市企业,可是做实业的倘若跟搞金融的在股市上怼上,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姚圣安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他当机立断,自然能屈能伸。
“是么?”厉啸桁毫无诚意的扯了扯嘴角,彬彬有礼却非常遗憾的表示道:“没听家父提起过。”
态度之真诚,言辞之恳切,简直没sei了。
姚圣安一口气憋在嗓子眼,险些没背过气去。
厉啸桁却不管不顾,自顾自的坐到陶暮身边,温声寒暄:“好久不见。”
陶暮有些震惊:“厉大哥你怎么回国了?”这种时候,厉啸桁不该死死守在M国紧盯期货市场吗?卧槽大佬你胆子好肥呀!国际原油市场都荡漾成这样了您老还敢撒手回国!就不怕一不小心所有钱都砸里头?
——里边可还有我一个多亿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