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徽禛:“趴下,脱了亵裤。”
这便是不容拒绝了,谢徽禛有时霸道也是真霸道。
萧砚宁只得背过身去,好半日才解开衣衫,脱去亵裤,趴到了软榻上。
他埋着头,耳根通红,不敢再看谢徽禛。只听到身后人的笑声,再又闻到那种奇异的脂膏香味,冰凉的触感让他身子下意识瑟缩,被谢徽禛按住腰:“别动。”
“没有撕裂,但有些红了,”谢徽禛慢慢说道,“太医说这脂膏挺好的,你可以每日夜里睡前抹一点,对你自己有好处。”
萧砚宁声如蚊呐:“嗯。”
谢徽禛对他的听话很是满意:“次数多了习惯了便好了。”
萧砚宁再不接腔,咬紧了下唇。
片刻后谢徽禛重新帮他将亵裤拉起,萧砚宁终于松了口气,抬头见谢徽禛捏着帕子正漫不经心地擦着手,又挪开了视线:“……多谢殿下。”
谢徽禛看他一眼,问他:“还难受吗?”
萧砚宁:“好很多了。”
这药膏确实挺管用的,那种火辣辣的不适感瞬间便消退了,便是萧砚宁再觉难堪,也不想为难自己,如果谢徽禛一定要这样,他只能继续用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