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姐姐,我是我,我与公主的婚事是先帝定下的,我若是与公主和离,是我们萧家辜负了皇恩,我不能叫父母因我受过,”萧砚宁艰声道,“还请少爷体谅。”
“是因为这个?在你心里,摆在第一位的永远是你父母,是萧王府?”谢徽禛将他的手掐得更紧。
谢徽禛的眼神叫萧砚宁分外难受,他不想说太伤人的话,仍是那句:“……请少爷体谅。”
僵持片刻,谢徽禛慢慢松了手。
他不会体谅,他要一点一点让萧砚宁全心全意接纳他,只属于他,他不会给萧砚宁第二种选择。
萧砚宁低下声音:“少爷恕罪。”
“我早说过了,我恕不了你什么罪,”谢徽禛苦笑,“反正你就是不肯让我如愿,那日说的我所愿所想都会如愿以偿也是骗我的,砚宁,在你心里,我是见不得人的吗?”
萧砚宁头一次听到谢徽禛这种类似示弱的语气,实在不知能说什么,心里陡然生出了愧疚。
可分明从一开始,他才是被迫接受的那个。
“我是见不得人的吗?”谢徽禛又一次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