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徽禛的目光扫过去,再落回萧砚宁脸上:“在这里坐了一个下午?为何不吃东西?”
萧砚宁慢慢抬眼,目光顿了顿,眼里有火光点点,打量着面前的谢徽禛。
谢徽禛平静回视,他看到萧砚宁眼中映出的自己的影子,模糊不清。
片刻后萧砚宁起身行了礼,恭敬垂首道:“臣才疏学浅、不堪大用,怕是不能再替殿下分忧,还请殿下准臣辞了差事,放臣离开。”
“你要走?”谢徽禛神情倏然冷了,“你就有这般生气,一定要离开我?”
萧砚宁:“请殿下开恩。”
“开恩,”谢徽禛咬牙念着这两个字,讽笑道,“好一个开恩,你要我放你走,还觉得这是对你的恩典是吗?”
不等萧砚宁说,他又道:“我若是不肯呢?我早说过,无论你愿不愿意,你只能是我的人,你不记得了吗?”
萧砚宁再一次重复:“请殿下开恩。”
“不可能!”谢徽禛拔高声音,猛地攥住了他一只手,“我绝不可能放你离开,你趁早死了这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