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半安面色并不算好,客气道:“牧院判。”
牧新立觉得有些怪,又犹豫了一下给方泾打招呼:“方秉笔。”
方泾的脸色可就不好了,他阴恻恻笑了笑:“走吧,院判,给老祖宗瞧病去。”
“给老祖宗瞧病?在永寿宫?”牧新立看了看二人,表情有些惶惶:“这到底是怎么了?”
“院判别问了,跟咱家进去吧。”方泾带着牡新立进去,不再看曹秉笔,道,“他昨儿折腾坏了,今天肯定要病起来。”
*
傅元青已经烧了起来。
这次他意识很清醒。
脖子上的项圈被收了起来,手腕上的镣铐并没有去掉。
方泾料得不差,他们进去的时候,傅元青已经被更换了清洁的衣物,坐在榻上,盯着自己手腕上那条链子出神。
牧新立自然不敢问为何傅元青躺在永寿宫,也不敢问旁的事儿,只道:“掌印,卑职为您请脉。”
傅元青回神,抬手过去:“烦劳院判了。”
说话间,镣铐又响动了几下,然后露出了纯金做的手铐。